“到外面吃點吧,然後我就打車去賓館和秘書一起到秦皇島市委辦點兒事兒。”在邯瑰之化妝時岐人對她說:
“上次你提到的辦一次同學聚會的事兒我琢磨了一下,你看這樣辦行不行?先找醫學會,以他們的名義發一個什麼專題研討會的通知,免會議費,這樣他們在各自的單位好辦一些,地點在北京岐人俱樂部,再找一些藥商和醫療器械商贊助一下住宿和餐飲,旅遊和禮品的費用我出,差旅費用他們回去能報銷。”邯瑰之一語雙關的說:
“你岐人是一個交公糧都得向政府要補貼的手,你算的賬還能賠嘍。”岐人沒聽明白邯瑰之說話的意思,接著話茬說:
“到時候你一定得來呀!武易大姐也要到場講話的,再找幾個市委市府的領導參加開幕式,我把華爾街的幾個哥們兒也叫來,檔次也就可以了,你說呢?”邯瑰之本來是要幫岐人張羅張羅的,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她又深深地愛著岐人,當她一聽武易也要參加的話就怒火中燒!她淡淡地說:
“只要我走得開我一定來!”岐人從邯瑰之不鹹不淡的話裡面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靈魂流浪第二部《梟商》第十五章愛情(7)
里約熱內盧的科爾科瓦多山常有云霧繚繞,古木參天,終年鬱鬱蔥蔥。在峰頂有—個巨大的耶穌塑像。這尊重1145噸,高38米的鋼筋水泥塑像是為慶祝巴西獨立100週年而建的,如今已成為里約的象徵。就在耶穌的腳下有一座草綠色的類似別墅的建築,紅石竹坐在大玻璃窗前喝著咖啡,凝視著耶穌。羅索斯高高興興的跑了過來,摟住了紅石竹說:
“媽媽!想我了吧!”紅石竹用愛撫的眼神看著羅索斯說:
“你都快二十五歲了吧,還沒個正形,你看!都把我的咖啡弄灑了,你不在東京辦正事兒火急火燎的要見我究竟有什麼急事兒!”羅索斯攙起紅石竹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我回來就是請老媽看一盤錄影,包您看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在書房裡,紅石竹和羅索斯看著錄影。羅索斯偷偷的注意紅石竹面部表情的變化,錄影裡的畫面是岐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和不同的女人在瘋狂*的情景,看得紅石竹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紫,她的手在顫抖、上下牙扣動的響聲清晰可聞、眼鏡閃爍著要吞下這個地球的兇光。羅索斯很熟悉媽媽的這種表情,這是決定要殺人時特有的表情。他看著紅石竹說:
“媽媽!還看下去嗎?”紅石竹一句話也沒有,手裡的咖啡杯已經飛到了電視螢幕上,她仰靠在沙發裡,閉上了眼睛,羅索斯看著媽媽的臉色漸漸的恢復了本色,就試探著說:
“要不要我把他*了!”紅石竹緩慢的睜開了眼睛,歪過頭來靜靜的看著羅索斯,突然她站了起來,揮手狠狠的打了羅索斯一記耳光,然後兇狠的說:
“行!好!很好!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我的兒子要殺他的親生父親,竟然說得這樣輕鬆、這樣自如!你這個畜生,你跟蹤岐人這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你居然還大搖大擺的拍了錄影,還給我看!我把總裁的位置讓給你,你就這麼幹!你覺得特美是吧,特得意是吧!”羅索斯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淚流滿面的說:
“媽媽!我不是特意讓您生氣的呀!我恨他,您知道嗎?他整天過著和女人苟苟且且的生活,您為他除了我的養父外您從不染指男人。他生下我不管我們也就算了,到現在我都成人了他還不認我,您說這天下還能有這樣的親生父親嗎?難道您就不恨他嗎?我以為消滅他您能夠高興呢?難道您還愛著她嗎?”紅石竹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威嚴,她把羅索斯扶了起來平靜的說:
“孩子!你大了,有一些分辨能力了,有些事情該告訴你了。你爸呀是媽的初戀,那是個動盪的年代,岐人當時是我的馬仔,是我把事情搞糟了,我利用手中的權力把你爸給*了,所以你爸對我有意見乃至恨我是有道理的。我告訴你兒子,如果你愛一個人就必須愛他的缺點,可是必須說明的是,岐人的優點和缺點相比,他的優點是你一輩子也學不完的。
媽媽知道你恨他不正式認你,這件事不怪你爸爸,是媽媽不讓他認你的,你想想看,要是岐人正式認了你,那你的養父和咱們的家族就都會知道了,就是你養父再大度,遺產你是不能繼承了,那樣你的總裁職位還能保住嗎?不瞞你說,你是岐人的兒子這件事克布萊姆已經知道了,他原諒了我也就原諒了你,畢竟你是我們兩人從小帶大的,感情還是主要的,克布萊姆還是愛你的,他是個觀念很開放的人,他寧可相信感情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