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我不甘心還要回到墳前哭泣!我不相信西晉遷都成東晉,你卻還在我心裡!我要怎麼還你應該雙飛的約定,還在上演的悲劇迴圈不滅的定律!讓我只能悄悄地藏著感情,西晉遷都成東晉你卻還在我心裡,我要怎麼還你應該雙飛的約定,羨慕戲裡的自己有勇氣和你一起,戲外就要成為他人的妻!!!’
岐人心想這孩子的精神是不是有了問題,接著帛嗪開始吟誦好像是她修改過的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歌詞:
‘沉默了二十世紀也沒放棄這不能逆轉的宿命,人狗戀的傳奇是我命中的註定,跨越千年多努力,我要和你在一起!我們的愛情為什麼被禁錮,我堅決不去糾纏這些狗屁道理!不管中國和愛爾蘭有多少距離,你永遠在我的心裡!我要以實際行動打破人和狗不能戀愛的定律!我要去愛爾蘭找你,還你前世與我的共同約定,這世和來世,我們都註定生死不離!’
岐人呆呆的站在那裡,他根本弄不明白帛嗪在幹什麼?他當然不明白了,可帛嗪明白得很,在帛嗪的思緒中,眼前這幅油畫裡面的愛爾蘭狼犬已經飄然而下,他們相擁著時而狂奔在愛爾蘭原野、時而浪漫的飛舞於呼倫貝爾大草原、時而嬉鬧於帛嗪的臥室、時而翻滾與山野之間。這隻帥氣而富於野性的狼犬就是帛嗪心中白馬王子,她有時就是覺得懷中的大狗熊變成了愛爾蘭狼犬!帛嗪為它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