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波,他利用採購的便利和材料科管理上的漏洞,幾年下來他弄到手的錢大概有一萬來塊吧,這錢他都給了那個相好的了,可能得蹲幾年大牢吧!”
岐人想把這事兒告訴花艾,可怎麼說呢?他感嘆又一個民間的理論家和時事評論家就這樣消失了,他不是總說諸葛一生唯謹慎嗎?怎麼栽倒在一個寡婦的手裡了呢?看來應該說唯對女人應謹慎啊!這也許就是岐人一生對待女人的理論基礎吧!
岐人心想搞女人就是不能靠錢,靠錢是非常不可靠地!不行!我得找那寡婦問問。
岐人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材料科,等他走到那個寡婦住的帳篷時已經到中午了,他在帳篷裡與那幾個娘們閒聊著,這時寡婦扛著標杆兒進屋了,瞥了岐人一眼說:
“哎吆!哪陣風把您這革命的大幹部吹到這兒來了,是找我的吧!是不是你那快要瘟死的丈母孃讓你來的呀!”岐人皮笑肉不笑地說:
“阿姨!我今天有空,特意來看看你。”寡婦站在那裡雙手插著腰,搖頭晃腦地說:
“我說他媽的你給我少扯犢子,說得好聽,還特意來看我,有他媽的兩手空空來看人的嗎?直說吧!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呀!快點兒,有屁就放,我還得上食堂吃飯呢!”岐人還是繞著彎兒說:
“阿姨!我們出去說罷,”寡婦不屑地說:
“有什麼見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