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一哼。他們輪班工作,”他說,“第一小組單獨進來,他們開啟辦公室的門,關閉上警鈴——如果有的話;然後第二小組的人進來打掃灰塵,倒空垃圾箱,用吸塵器清理地毯。”他聳了聳肩,“當清潔小組離開這個辦公室去到下一個辦公室時,第一小組的人返回來鎖上門、開啟警鈴。我就是在清潔小組離開,而第一小組還沒有來得及回來時溜進你的辦公室的。”
她點了點頭。“而開啟電腦房的門鎖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非常確切,雖然我想我是白費力氣來到這裡了,因為你那該死的電腦根本不聽我的活。”
她向著他微笑了。“當你進人到拍賣行時,你會發現同樣的情況。”
“我們走著瞧,”他說,“洗劫地下保險室一直是我的強項;此外,我在極大的壓力下工作,我會急中生智的。”
“嗯一哼。”她開啟了房門,‘“晚安,瑞梅。”
他向她眨了一下眼睛。
“太晚了,”她對他說,示意他離開,“我想要關門回家了。”
“難道我得不到一個晚安的吻嗎?”
“是的。”
“是的?”他表現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甚至一個幫助我度過漫漫長夜的在面頰上的輕吻也不行嗎?”
他用雙手摟住她的腰,手指透過她薄薄的棉布襯衫灼烤著她的面板,在她的靈魂上留下印記。
“我……想……,你說你今天晚上不想用任何方式進人到我的城堡裡。”她聲音嘶啞著說。
她握住了他的手臂,感覺到他堅實的肌肉在她的手指下起伏。她對自己說將他推開,實際上她正是這樣打算的,問題是,她的身體拒絕執行她大腦的命令。相反,她的心臟開始急跳起來,她的嘴裡發乾,她需要觸控他並感覺到他的觸控。這種渴望越來越強烈,這股不可抗拒的情感的力量幾乎將她淹沒。
他大笑起來。他的笑聲低沉、嘶啞,讓她的脈搏一陣又一陣地跳躍,讓她的膝蓋發軟。
“你不能責備一個想要最後試一次的傢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