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醒目。
根本不用靠近，樊曉曉就知道那雕像是自己。
她帶著責備的眼神看了一眼鐵蛋，哪有給活人豎立雕像的？
此時還是上午，正是上班最忙的時候，雕像前跪拜的人並不多，可樊曉曉卻能感受到每個人的虔誠。
她突然感覺到一股涓涓細流無聲無息地湧進她的身體，正在愣神時，老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此乃願力，可累積功德，沒想到當初在空靈城幫助他們成立了這個公司，竟然還有這段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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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力是什麼？”
“就是凡人的信仰之力，供奉你的雕像越多，信奉你的人也越多，信仰之力就更多。”
“可據說鐵蛋豎立雕像已經二十幾年，我在宗門從來沒有任何感覺。”
“凡俗之間的邊界尚且遙遠，何況凡俗與修行界之間的距離？你若不是此時親臨此地，你也感覺不到這些願力。畢竟只有一座雕像，而且跪拜祈禱的人也不是集中在一起，願力有限，你在宗門根本不可能感覺到。”
“這些願力對我的修煉有什麼幫助？”
“對於現在的你沒什麼幫助，只有元嬰以上，離開了這些低等介面，下屆的願力才會對你有所助益。”
樊曉曉暗自咋舌，僅憑此處的一座雕像肯定是不夠的，自己在宗門都感覺不到半點願力的存在，更不要說去了上屆以後了。
不過這樣的因果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自己刻意去凡間四處轉悠，反而是捨本逐末了。
“是的，千萬不可為了得到願力去凡間隨便助人，積累的因果太多並非好事。而且你也不知道幫助的那個人到底是惡是善，他得到你的幫助後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引發的因果都是需要你來承擔的。”
樊曉曉沉默了。
遇到鐵蛋，首先是她救了鐵蛋，然後鐵蛋送了她一塊石頭。
沒想到石頭最後會變成一個空間，她覺得欠了鐵蛋一個大人情，所以才會不遺餘力地幫助他走出苦芋島，在空靈城建立公司。
如果鐵蛋不是一個善良的人，自己不會幫他嗎？
欠了人情要還，肯定還是要幫他的。
可如果鐵蛋心性不好，可能公司的發展會是另外一個樣子，卻是自己不能掌控的。
善因不一定結善果，所以幫助人也不能隨便幫。
因為不管是善果還是惡果，最終可能都會給自己帶來影響。
一兩件事的影響可能不大，可一旦多了，可能就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了。
難怪老者讓自己少招惹，有些因果可能自己無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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