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五音，她是知道的，可那只是在書上看到的幾個文字，根本不知道音符是什麼樣子的。
“您說的是宮商角徵羽嗎？”
“哦？你知道？”老者有點意外。
“不，”樊曉曉連連搖頭，“我只是聽說過而已，不認識音符的。”
她小時候學過的幾首練習曲，都是西洋樂曲，根本沒有學過古曲，哪裡知道五音的音調是什麼樣的？
“你過來。”
老者招手，樊曉曉只好過去，宋思成和謝俊也不好跟上去，只好原地不動。
樊曉曉走到老者近前，老者一揮手，樊曉曉就覺得三人原本連著的靈力中斷了。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與宋思成和謝俊的感應也被隔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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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強制讓自己鎮定下來，反正三人合起來也不是老頭的對手，不如乖乖聽話，看看老頭到底想幹什麼。
“你們是不是很想罵我老頭子，卻又怕被老夫聽到，所以只能憋著？”
“哪有？您老人家多慮了！”
樊曉曉尷尬否認，就是真的也不敢承認啊！
“想不想學神識傳音？”
神識傳音？一直都想啊！
可空間裡的老人家說她現在修為不夠，神識也不夠。
樊曉曉下意識地點點頭，老者二話不說，直接一指點在樊曉曉的眉心。
樊曉曉根本無法動彈，別說反抗了。
很快，一些資訊湧入腦海，樊曉曉自覺地閉上眼睛，開始消化腦海裡的資訊。
神識傳音的資訊並不複雜，只是完全掌握還需要時間練習。
樊曉曉睜開眼睛，覺得自己的神識從來沒有現在這麼清明。
“嗯，勉強過關。”
老者有點疲憊地點點頭，然後拿出一枚玉簡遞給樊曉曉。
“回去後好生練習。”
“是，多謝老人家！”
樊曉曉跪下磕頭，老人家雖然不是她的師傅，可人家已經傳授了自己功法，雖然沒有拜師，卻已經實際上受了恩惠，不管給自己的玉簡是什麼，人家已經算是自己的半個師傅了。
老者也沒有避讓，坦然受了她的禮。
“記住，五音，亦與五行相關，好好領悟！”
“是！”
樊曉曉再次磕頭，等到抬起頭時，老者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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