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渾身麻呼呼的,有什麼癢搔不著的那種急切感,那股馥郁的香氣一直勾著他,勾得他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離開他。
名為理智的東西。
但毫無疑問,香味就是地上這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秦野就在床尾,冷不丁被宋之延抱住,就有個毛茸茸的頭一直在他脖子那裡嗅聞著什麼。
是真的狗!
他也回抱住宋之延,用力把他拖下床,這麼一用力,右手的疼就一層層地泛上來,他咬緊牙關試圖扒拉開宋之延的手,未果。他正準備用完好的左手給宋之延後頸來一手刀,就感覺到脖子處溼漉漉的。
艹,竟然伸舌頭。
兩個人貼那麼緊,手刀也使不上勁。
來不及細想,他趁宋之延迷迷糊糊的就曲起左臂朝宋之延肚子攻去,用堅硬的關節對抗柔軟的肚子,絕對能給他致命一擊。
可惜,因為一直被宋之延八爪魚一樣纏著,關節能下降的距離很短。
其次……
也不是柔軟的肚子,秦野一頂上去,能感受到肚子回給他的力。
他氣得失智,弓著腰,扯出宋之延的襯衫,掀開,md,整整齊齊八塊堅硬如鐵的腹肌。
脖子失守得徹徹底底,讓秦野不禁思考,白月光小時候沒糖吃嗎?
舔他幹嘛!
舔狗不得house!
秦野覺得自己不能再手軟了,他依舊曲起左臂,不過這次對準的是宋之延的下巴,拿出了平常打punch機的力道,重重打上去。
宋之延被打得頭一歪,感覺自己下巴都要脫臼了。
秦野鬆了一口氣時,得虧他的西裝寬鬆,還能施展得出。之後為了防止宋之延站起來或者繼續上來舔他,他用了一招腳鎖,這是巴西柔術中常見的招式。
腳鎖需要控制住對方的脛骨,秦野兩手交握把宋之延的右腳鎖緊圈在懷裡,他的左腳墊在宋之延的右腿下,頂在他的腰腹處,然後手使勁拉他的腳。
宋之延被鎖住了,他十分口渴,像曹操那樣愛才若渴的人都沒他渴,這時如果曹操原地現身扛著一棵楊梅樹,也解決不了他的口渴。秦野彎著的右行走工具,夾在宋之延行走的工具之間,膝蓋頂在傳宗接代的地方。
隨著用力,秦野西裝上的原子和宋之延西裝上的原子一直摩擦著,形成了非常堅實的原子鍵。
兩個人都穿得西裝,隔著輕薄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溫度。(暖暖的,很貼心。這是友誼的味道童趣的味道,在如今這個人情冷漠的世界,讓我們彼此放下手機,和人親密接觸,即使只是在地毯上像兩條蠢狗一樣滾來滾去打來打去love&peace)
秦野睜大眼睛,他感覺到小腿上的細胞都抗拒地皺縮。
他甚至感到宋之延整個人都在發燙,像個熊熊燃燒的爐子,是聖誕夜賣火柴的小女孩站在窗外設想奢望的那種溫暖。
宋之延也不好受,鼻息間全是那種神奇的香味,來自大自然的氣息。
他就像一塊跳入平底鍋的黃油,沸騰著融化了。
宋之延趁著秦野呆滯的當兒逃脫了他的鉗制,被抱住的腳用力踹上去,踹中了秦野的下巴。
由於姿勢限制,力度還不算太大。
秦野嘶地一聲,幸好他是純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