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著小曲兒,這首我倒是認識,叫作<一支紫竹直苗苗>……
我再忍不住那早上躁動的慾火,身子一躍,跳進了黎冰冰所在的浴盆中。
黎冰冰被濺起的水花嚇了一跳,瞬間清醒過來,知道有人侵入,第一時間伸出一條雪藕般的玉臂拉過一邊的一條大浴巾,迅速的圍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條玉臂也沒有閒著,運起功力向我打來。
此時的我已經不是吳下阿蒙了,順勢一拉,把伊人的功力散去之餘再把她拉進了懷裡。
「是我!」
我摟著黎冰冰的纖腰,只見她一臉的驚恐,張嘴欲叫,我連忙用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
黎冰冰用一雙美目狠狠的瞪著我,這個奪去她Chu女之身和一身修為的男人,兩道殺人的目光從眼中射出。
我可不管這些,她恨我是必然的,我也不會跟她施以感情攻勢,要是感情可以打動她的,老傢伙早就把她拿下了,還用得著白白把這美婦推到我的懷裡麼?
我嘿嘿一笑,摟著黎冰冰的手順勢把她抱了起來,「美人師傅,您可別叫,很多弟子都在外面修煉來著。」
沒有了深厚的內力,黎冰冰自然不知道我是在臭吹來著,外面的情況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只好一直無用功的扭動著她本來就姣好的嬌軀,卻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隨著扭動卻是慢慢的火熱起來。
我從浴盆中一躍而起,輕跳幾下,便已經帶著黎冰冰來到床邊了……
另一邊廂,姚清兒他們遍尋未果,弟子倒是已經死了兩三千人,均是被那些機關啊,異獸所暗算,來來去去只有一個宗教狂熱者詹媛在大呼小叫,這個人大家都已經覺得沒救了,若不是想著留她或許能知道多一點邪教的秘密,張文采已經把她殺了幾十次了。
這個詹媛,別的本事沒有,一把利嘴倒是能說得一頭有尊嚴的豬都希望上吊自殺,更何況是張文采這種性格火爆的女人?
只是端機跟姚清兒像是一早就有了默契一般,每次張文采想要動殺心的時候,兩人總有一個會適時的出現阻止。
這樣賠本的買賣不合算啊,這座山易守難攻,到處都是機關和異獸,那些妖人真要躲起來的話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更何況一觸發了機關,不是利箭就是異獸,再不是就是毒液,有次要不是有一個弟子拼死保護著張文采,她早就下去領飯盒了。
「不如先行離去?」
姚清兒的心最善良,她見不得弟子們每天都提心吊膽,今天不是這個死了,就是那個受重傷,對方更是連半根頭髮都未曾見到,自己這邊已經損兵折將了。
張文采一拍桌子,「豈有此理,不行!咱們死了那麼多兄弟,現在才說不幹?我第一個反對!」
說罷,怒氣衝衝的瞪著姚清兒。
這時候,端機擺了擺手,讓張文采靜一靜,「清兒所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我們一直找不到那些妖人,倒是弟子們已經死了接近一半,如果到時候正面交鋒,我怕咱們會吃虧。」
姚清兒在一邊點了點頭,旁邊眾人看見武林裡面最具份量的兩個門派的掌門都打退堂鼓了。自然也就沒必要唱對臺戲,紛紛附和,這撤退的事就算是落實下來了。
張文采恨得牙癢癢的,瞪著姚清兒,「今天你又贏一仗了!」
隨即拂袖離去。
「夫人!」
端機連忙想要追上去,張文采卻是把他的手開啟,留下一臉尷尬的掌門大人。
「清兒,這……」
端機看向姚清兒,均是一臉的無奈,「好吧,大家打點一下吧,明日正午時分,我們便回去。」
姚清兒說罷,向端機施了一個禮,便轉身離開。
一夜無話。
「姚清兒!你出來!」
天剛泛起魚肚白,張文采的叫喊聲已經響徹營地,各個門派的弟子都探出頭來一看究竟。
姚清兒緩步走出帳幕,向張文采施了一禮,柔聲道,「未知掌門夫人所為何事?」
各人均感姚清兒不愧是清心齋掌門,素質也是特別高。
張文采可不吃這一套,她昨天看著姚清兒跟端機一唱一和甚是合拍,心裡不是滋味,而且端機昨晚一直未歸,她就認為端機肯定是跟姚清兒有什麼苟且之事,所以天未亮就跑來興師問罪了。
「我夫君呢?」
張文采一把將姚清兒從帳幕裡面拉了出來,自己走了進去。
可是帳幕裡面除了幾本書和一些換洗衣服之外便沒有其他多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