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媛不怒反笑,「難道你的嘴是香的?」說罷又是哈哈大笑,「一群不自量力的傻瓜,妄圖和聖教作對……」
張文采剛想打她,被姚清兒阻止了,這個女人被歡喜教洗腦太厲害了,簡直就是一個宗教狂熱份子。
「先消停一下好嗎?」姚清兒蹲了下來,一雙美目盯著詹媛,「你應該知道你們得罪的是什麼人,本次義舉是朝廷允許的,老實說,就算我們不出手,歡喜教也一定會被朝廷所滅,你何不趁早回頭是岸呢?」
張文采很不屑姚清兒的話,對詹媛這種宗教狂熱份子用離間計?有屁用!於是,張文采索性轉過頭去不看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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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清兒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放了你,只希望……」
「行了,你這些假仁假義的話說得太多了,我生是聖教的人,死是聖教的鬼,你們這些人在妖言惑眾,該殺!」
詹媛說罷,一口唾沫吐在姚清兒的身上。
這時候,端機走了過來,拉起姚清兒,緩緩地搖了搖頭,用袖子輕輕擦走姚清兒身上的唾沫。
姚清兒嘆了一口氣,謝過端機,緩緩的抽出被端機拉住的玉手,端機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這時候張文采上前來,把端機拉開了。
姚清兒不是不知道端機的心意,只是一來他是張文采的夫君,自己本就對他只有朋友之間的友情,絕無半點愛情在裡面,二來她早已經心有所屬,不知道那個他現在怎樣了,有在想我嗎?
這時候的我早已回到師門,晚膳已經過去,不過得知黎冰冰駕臨,孃親連忙命人打掃一間廂房,然後親自到廚房張羅一頓晚膳,不一會兒,飯菜都擺到桌子上了。
孃親不知道我和黎冰冰之間的事情,黎冰冰也不會說出來,只是眉目流轉間間多了一絲春意,失去處子之身的她也感到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只是在眾人面前用內力強行壓制住而已。
倆女在房間內都是說著一些以前清心齋的事情,對我來說一點意思都沒有,所以只好埋頭苦吃,還好孃親的手藝很好,一頓飯吃得有滋有味,正好補充剛剛和黎冰冰「運動」過後的體力。
所謂「飽暖思淫慾」,剛剛在黎冰冰體內播了三次種,對我來說那只是熱身運動,要不是擔心黎冰冰會脫陰,剛剛我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的,現在早已被調教好的孃親坐在身邊,身上傳來的香氣不斷勾引著我的淫慾。
我的手悄悄爬到了孃親那渾圓的美腿上,隔著薄紗裙不斷往內探入去。
孃親的嬌軀忽然顫抖了一下,驚覺下身傳來的異樣感,特殊的體質幾乎瞬間就讓她嬌吟起來,悄悄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再使壞,她不知道我和黎冰冰已經有了肉體關係,只道在宗師級高手面前不能太過放肆。
黎冰冰對於孃親的體質已經略有耳聞,她也不知道我和孃親的事情,以為孃親是嗅到了她身上的異味,不禁大羞,這事情竟然被徒孫知道了,她還哪有臉面做人啊!
黎冰冰心如鹿撞,心裡暗自怪責自己剛剛為什麼不去沐浴一番才用膳,如今丟人現眼,而且,現在她的下體竟然又流出了那些羞人的液體。
回想起剛剛的那番雲雨,黎冰冰不禁恨起了奪去自己處子之身的男人,欲哭無淚,她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歡喜教功法的作用。
兩女各懷鬼胎,而且飯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黎冰冰推說旅途勞累,然後暗暗瞪了我一眼,隨即讓我們先行離開。
於是孃親命人為黎冰冰準備沐浴,然後才拉著我離開客房。
「小鬼頭!剛剛在師公面前你幹什麼來著!」孃親輕聲罵道,但語氣更像打情罵俏的愛人一般,隨即捏了我的手一下。
我嘿嘿一笑,「還不是怪孃親的身體太過誘人?所謂'飽暖思淫慾'嘛!」
孃親瞪了我一眼,「在師公面前要放尊重!好不害羞!」說罷,鬆開我的手,扭動著豐臀快步回到廂房,緩緩掩上門,卻留了一絲間隙。
我哈哈大笑起來,快步跟上,過不多時,房內便傳來壓抑的嬌吟……
「孃親,昨天我又看到有弟子搶你的褻衣了。」
我摟著嬌慵無力的孃親,笑著說道,那些人不知道他們敬重的師孃在床上是何等英姿的。
孃親拋了一個媚眼給我,一隻玉手輕輕的按在我的胸膛上撫摸著,「那你是不是要告訴他們,是你把他們敬愛的師孃壓在床上日夜宣淫的呢?」說著,孃親放開了我,俏皮的笑了笑,「看他們不把你打到變豬頭!」隨即跳了下床,赤裸著嬌軀走到不遠處的衣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