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去醫院了!媽的校診所裡那些保健老師都不能打吊瓶,走!」
我也不管高玉梅請不清醒願不願意,伸手想把她抱起來,結果發現,我這體格真不行啊。高玉梅身材高挑豐滿,抱著媽媽和柳阿姨我也到勉強了,高玉梅是真心不行啊。這我也顧不上叫別人了,一咬牙,也不管高玉梅身上被吐到的衣服髒不髒,把她的胳膊打到我肩膀上,生生地把她背了起來,雖然也很吃力,但是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
本來想打把傘,但是高玉梅現在沒力氣摟著我的脖子,我正巧看見有一個套衣服的大塑膠袋子,心裡一橫,把袋子扯開將高玉梅的頭還有身姿一圍就背起來。
往外跑去,外面的雨下得好大,還好高玉梅身上有哪個大塑膠袋子,可惜我就慘了,雨水混合著汗水把握澆得那叫一個利落。正巧傳達室門口停著一輛計程車,我跟傳達室的保安簡單也說也顧不上簽名,只讓保安通知一下老師們,然後趕緊坐上車帶著高玉梅去了醫院。
夢裡,好難受,似乎好冷,冷的好刺骨……又好熱,熱得彷彿骨頭都要被燒化了。想喊,可是人們都遠遠的。好靜,可卻又亂糟糟的一大團。:「是誰在唱歌……是誰……」
「雨下整夜我的愛溢位就像雨水院子落葉跟我的思念厚厚一疊幾句是非也無法將我的熱情冷卻你出現在我詩的每一頁……噹噹噹當……」
我瞅著病房外下的嘩嘩的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