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使我精準計算距離的能力下降不少,弄好多次都沒插中。
媽媽的屁股溝現在在我眼神裡像大西洋上萬米深的海底山谷溝,酒店黃橙的燈光彷彿海底一樣黝黑地照耀在媽媽雪白的屁股,使我找不到能讓海底火山噴發的黑煙囪。「媽,你的黑煙囪,就是肛門到底在哪裡?」我微晃腦袋雙眼迷茫地說。
終於我的Gui頭插到一個有點熱氣流的圓圈,我知道那肯定是媽媽的肛門口。
順著開口方向斜斜一挺,實在太緊了!Gui頭只進去一半,媽媽被這突然插入刺激到直腸的蠕動,她一下張眼醒了很多,她想翻身過來阻止我,但我死死壓緊她的背屁股上的動作卻沒停下,她知道我正興頭十足,加上酒精麻痺,她只說:「戴上套吧,你爸包裡有,那裡髒。」就由我弄了。
爸爸包裡的套是昨天跟媽媽為了慶祝今天的宴會特地去專賣店挑選的,超薄又有點芳香,戴上跟沒戴差不多,還有挑起性慾的作用。
他喝醉了沒用上,沒想到我要替他使用。我從媽媽身體下來,走到沙發爸爸公文包裡摸索果然找到兩隻避孕套。拿著它們回頭看到爸爸微凸的肚皮側旁媽媽趴在床上,露出光滑圓挺的屁股,我抓起地上散落的媽媽絲綢裙在鼻子上聞一聞,那股濾人心肺的女人味讓人頭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