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有肉感。
隱隱覺得媽媽還在微微的嬌喘。
但是媽媽什麼都不說,我心裡更納悶,女人心,海底針。不知道她此時怎麼想的?
我吃過飯後,媽媽已經洗完了,我常在家的時候,媽媽洗完衣服總是哼著歌在晾衣服,但是這時候媽媽卻表情平淡起來,平時總是看到我溫柔地笑,可這時候,媽媽看我一眼機會都不給。
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女人終究是奇怪的動物,你和她打鬧,和她一起歡笑,一起生活,都可以,但是一旦打破了禁忌,撕碎男女之間那最脆弱而又最牢不可破的預設契約的時候,她們內心總是羞澀的,更何況,我們是母子。
我輕輕走近媽媽,叫了聲:「媽媽。」
媽媽不理我,繼續扭著她的大屁股晾衣服,似乎我不存在。
我第一次看到媽媽這樣,自己心裡慌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就站在那裡,看著媽媽,走來走去,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甩衣服的力氣越大了,好像在恨什麼。最後背對著我站在那裡不動了,低著頭,聳動著肩膀好想哭了。
我看著媽媽俏美的背影,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媽媽,媽媽使勁地開啟我的手,幾乎厲聲地說道:「別碰我,媽媽髒,媽媽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媽媽!」
我眼睛紅紅的叫了聲媽媽。
媽媽的肩膀聳動更厲害,捂住臉哭起來。
我再次抱住媽媽說道:「媽媽,怎麼這麼說呢?」
媽媽溫柔地撫摩著我的頭,半帶慈愛,半帶嬌羞,梨花帶雨地哭花了臉,心疼死我了。
媽媽喃喃地說:「我們怎麼可以這麼做呢?我們是母子,我今天是怎麼了?把兒子帶壞了,你會原諒媽媽麼?」
我點頭說:「媽媽,你沒有,怪我,今天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媽媽掛著淚水笑說:「不怪你,你還小呢,都怪媽媽,媽媽也是女人,自從你生下來之後,你爸爸很少碰我了,所以……所以,總之,我們以後不可以這樣好麼?答應媽媽。」
我點頭,在媽媽臉上吻了一下,我壞壞地笑說:「媽媽,我很舒服呢?尿出來真舒服。」
媽媽笑罵著打我一下說道:「壞小子,都是你把媽媽帶壞了。」
我幫著媽媽把衣服晾好了,媽媽心情好了,又唱起來了,我們這裡是和少數民族混雜的偏遠山區,少數民族大多都能歌善舞的,不管喜怒哀樂都用歌聲來表達。
媽媽體內有少數民族的血統,所以天生能歌善舞,歌喉嘹亮,媽媽常說,她要是不嫁錯人了,自己也是個歌手。
只聽媽媽唱了:「清個粼粼的水啊,是鳳凰山的眼淚,白個森森的雪啊,你為什麼總留在山頭上喲,哪天我去你家喲,給你做個伴……」
我環住媽媽的柳腰,接上媽媽的唱著:「給我做個伴喲,我就不會流眼淚,給你披上鳳冠霞衣,做我的新娘子喲,解下你的羅裙喲,讓哥哥看個夠喲,我們纏綿到老喲,生個大胖小子喲……」
媽媽媚眼看著我,帶著怪嗔和嬌羞,青蔥玉指點了我一下頭,咯咯笑了,說道:「壞小子,哪兒學的這麼下流的調調喲?可不是你這麼唱的。」
我嘿嘿笑了,摟緊媽媽,在院子裡跳起了舞,說實話我也是受了媽媽的遺傳,媽媽經常教我跳舞,我有些情動地看著媽媽殷紅的櫻桃小嘴,忍不住要吻上去,媽媽突然不高興地推開我的頭說道:「不許這樣,媽媽這裡你能親麼?」
()
我嘿嘿地壞笑著,「啪」一下拍了媽媽的挺翹的大屁股,媽媽嚶嚀一聲打我一下,我笑說:「媽媽這裡都讓兒子摸了,還有什麼不能親的?」
媽媽看著我,半帶幽怨,半帶著欣喜,捶著我的胸口,咯咯笑起來了,任由我摟著她的水蛇腰在院子裡扭動著原始的舞蹈。享受著媽媽吐氣若蘭的熟婦氣息,我覺得自己是史上最幸福的人。
女人,都是被男人帶壞的,不要去尋找那些清純什麼玉女,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男人主宰的世界,只要男人高興,只要女人對男人心中有愛,做什麼都不過分,女人願意。
媽媽的變化之快讓我感到手足無措,人家都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但是媽媽變成什麼樣不重要,只要是我媽媽就行,我愛的媽媽。
「鬼叫什麼!大白天的,不怕丟人啊!」
正在我和媽媽卿卿我我,眉來眼去,我的手在媽媽的肉臀上輕輕揉捏的時候,院子外邊傳來了一個沉悶的男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