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禾農章,纖手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紅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
他嘴唇磨著容馨玲的耳垂,口中唸唸有詞。
“嗯……還有呢?死書呆子調書包……”
“雲髻峨峨,修眉連娟。丹唇外郎,皓齒內鮮。明眸善睞,輔薛承權。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還來還來,要曹子建聽到了不從這裡爬出來罵你哦……你馨姐中文系高材生,你你你你糊弄哪個……”
容馨玲倚著這尚算不上寬闊的肩膀,一邊開心地數天上的星星,一邊在他手心中撓著癢癢,但覺世間幸福之事,莫過於此。
“不是麼……來,”
歐陽致遠將容馨玲帶倒在軟草上,手足鼻嘴的五體並用:“這是纖手…這是丹唇…明眸……唔…我看看……柔情……綽態……”
一語未畢,手腳卻放慢了節奏。
容馨玲正甜絲絲的聽著歐陽致遠的瞎掰,忽然間暴風雨說停就停了:“怎麼……有人來了?”
“不是的,我想起個事,曹子建忘了還有些東西沒加上去。”
“噢?說來聽聽…小書呆子嚇姐呢……”
歐陽致遠咬咬牙,右手遲遲疑疑地從女人腰間縮上來,一俟碰到胸脯上那鼓鼓囊囊的物事,便不敢再有所動作。
容馨玲清晰地感覺到那拇指尖頂在自己的|乳下。她的Ru房豐滿而堅挺,所以一貫來都不喜歡再用有海綿罩杯的|乳罩來加重別人的視覺效果,於是在那蕾絲|乳罩之下,她亦感覺到拇指欲動而未敢動的意圖。容馨玲微微一笑,身子往下輕挪,讓Ru房擠進了整個手掌的掌心,雙手捂著歐陽致遠的臉頰,輕聲道:“嗯…到底是什麼呀……”
歐陽致遠回過神來想這“到底是什麼”是什麼意思時,嘴裡才咕噥得一句,早被容馨玲用柔潤的嘴唇堵回嗓子眼去了。
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呢?歐陽致遠心下頗為得意。要知道,這對平時在講臺上跟隨著主人動作常做出扣人心絃的顫動而被夥伴們稱之為“高聳入雲”的Ru房,如今在自己的手掌下可是要圓則圓,要扁則扁……只是到底隔了兩層布料,手感總不如直接操控來得暢快。心急之下,右手只顧在容馨玲腰間背後一陣亂搔,無奈還是不得其法。
()
“煞風景咧,哪個垃圾設計師鼓搗出來的衣服,敢情他不知道怎麼和女人做遊戲哦。”
容馨玲“哧”的一聲輕笑:“那你說說該怎麼和女人做遊戲?都擺這了你還不是……”
“還說,明明知道要擺在這裡了還穿得這麼嚴實。”
“哎哎哎,不知是哪個整天價獻媚說我穿連衣裙好看來著……再說…你又沒告訴我今天你就敢把我……把我……摁在這裡了……”
容馨玲一邊颳著心上人的鼻子,一邊把他的手帶到腰間:“喏……唉…是這裡啦……”
歐陽致遠的手指被容馨玲牽扯著摁在一隻精巧的拉鍊頭上。
拉鍊被順滑的趟開。
指頭所觸及的,是一塊手感很細膩柔滑的衣料,邊頭處被寬薄的紋帶纏繞著,這就是女人最貼身的小物件了。
歐陽致遠在容馨玲的腰臍周圍摩挲著,太多可以令人留戀讚歎的地方了,圓圓的肚臍眼兒幾乎容不下他的小指頭,羊脂般滑不留手的肌膚找不到多餘的脂肪,即便是不屬於身體的一部分的小褻褲,也是那麼的服帖地輕裹著腰臀,勾勒著女人的性感。他改變了向上探索的初衷,畢竟,男人們削尖了腦袋也想鑽進去的桃源勝地離他不過一指之遙。
容馨玲發現低估了這位自己原以為不過才初嘗風月的情郎,心下不由亦喜亦惱。喜的是不必那麼掩掩藏藏大費周章的教這弟弟入巷,惱的是情郎小小年紀竟然整個兒歡場老手閱人無數的派頭。一念至此,她惱怒地拍了一掌眼前這正一副陶醉模樣的小王八蛋的臀部,把歐陽致遠嚇了個激靈:“怎麼了怎麼了?”
“沒事啊,你那有隻蚊蟲兒叮叮叮……”
容馨玲看著情郎那驚慌失措抬頭豎耳的表情,倒也忍俊不禁,一肚子委屈早拋爪哇國外:“看你,兒童團放哨的幹活?”
“哦……嗯?黑裡巴嘰的,你怎麼知道我屁股上有隻蚊子?”
“……哎…哎這不是嘛,我摸著你這裡有個小疙瘩,蚊兒咬的不是?揉揉,揉揉。”
容馨玲輕輕撥開歐陽致遠想找“小疙瘩”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亂揉一氣,肚子裡早笑了個腸子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