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來我是由|乳媽帶養的,沒有跟媽媽睡,姨媽讓媽媽親自帶我,讓我每天都跟媽媽睡,每天有了兒子在身邊分心,媽媽那一顆經過創傷的心才漸漸平靜下來。
原本她對爸爸的戀愛和對我的母愛是基本平等的,從此她對爸爸的愛戀也轉而變成了對我的母愛,愛的天平一下子產生了重大的傾斜,對我貫注了全身心的愛,從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兒子和丈夫兩種角色,既是她可愛的兒子,又是她親愛的丈夫,所以她才會對我有那種矛盾而又曖昧的態度,既是慈祥和藹的母親,又是多情溫柔的妻子。
同時加上她剛和父親嚐到男女Xing愛的美妙滋味,父親死後,她對Xing愛的渴望並沒有隨著父親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隨著愛的天平的傾斜而一股腦的轉到了我身上,將我當成了丈夫,當成了Xing愛物件,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對我進行愛撫。
這就是所謂的移情作用,要不然,媽媽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現代女性,怎麼會每天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那樣愛撫呢?
這並不是她不知廉恥,對丈夫不忠,對兒子不仁,相反,這是因為她太愛丈夫、太愛兒子了,又把這兩種強烈的愛合二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會這樣,這其實正是她純真、貞烈的體現,只不過這種表現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樣罷了。
「媽,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說的,咱們一言為定,十年以後,來,拉!」
「好!」媽慈愛地和我拉了。
「好了,咱們該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出去亂說,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媽就沒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媽囑咐我。
「媽,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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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晚上以後,我又跟著媽媽睡了一個多月,幾乎每天晚上我們都要幹些假鳳虛凰的故事,後來我的雞芭竟然也能像模像樣地硬起來了,也能插進媽的蔭道中一點點了,八歲雞芭就能硬,說明我的效能力真的與從不同。
不過雖然我的雞芭與眾不同,比別的同齡孩子大多了,但畢竟那時候我才八歲,雞芭再大也大不到哪裡去,所以難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性茭。媽媽說受不了那種性慾被挑逗起卻又得不到滿足的痛苦折磨,而我們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愛撫,然後就是媽媽被慾火折磨得死去活來,所以我們不能再在一起睡了,與其這樣每天受折磨,不如兩人分開,等條件允許,也就是十年後等我長大成|人,有能力幫她解除這種痛苦的時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於是就和我分了房,她指派了一個小丫鬟小鶯伺候我,她大我兩歲,挺會伺候人,人又機靈,善解人意,長得也得漂亮,我很滿意。
第二章母子恩愛雲雨會十年心願一日完
轉眼之間,到了公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歲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實踐了。現在再用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家中的女人,才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個個千嬌百媚,各具風采:
媽媽和姨媽都還不到四十歲,姨媽三十七,媽媽三十六,都是豔光四射,風韻迷人,傾城的容顏,高挺的酥胸,細細的柳腰,白嫩的肌膚,每一寸身體都散發著誘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氣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歲,是典型的柔順、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溫柔,性情最賢惠,是個標準的古典美人;二姐豔萍,只大我兩個月,多愁善感,也很溫柔體貼,脾氣也好,斯文嫻靜;小妹麗萍,小我一歲,個性倔強,生性開朗,敢做敢當,但心底裡卻溫柔善良,屬外剛內柔型。
姐妹三個雖然個性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每個人都長得天姿國色,高貴聖潔,對外是「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對我卻溫柔體貼,百般遷就,萬般照顧。
另外,家中的丫頭、女僕,一個個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別是我的丫鬟小鶯,更是個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卻一直是處男之身,並沒隨便找個像小鶯這樣的小丫鬟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青春慾火(因為家中的丫鬟全是買來的,而不是像女僕女傭那樣是僱來的,這些丫頭算是我們的私有品,可以隨意處置,包括她們的身體,也就是說,就算是幹了她們也是合法的,她們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不為別的,只為我和母親的十年之約。自從八歲的那個晚上,我便愛上了我的親生媽媽,夢想著有朝一日能與母親共嘗那靈肉之愛,共浴愛河。
終於,在我十八歲生日的那天晚上,媽媽讓我了卻了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