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躺在大腿上,而是讓她靠在自己胸前,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在拉里心裡蔓延開,心跳更是都跳出了嗓子眼。
看著安娜那熟睡的模樣,拉里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龐,忍不住嚥下一口口水,甚至很想品嚐一下安娜微溼的薄唇。
拉里乾乾一笑,也收回了手,閉眼開始打瞌睡,安娜睫毛動了動,之後也沒有什麼很大的反應。
像戀人一般的拉里和安娜靠在樹下睡著了,幾隻青鳥從遠處飛來,落在他們周圍,歪著脖子看著他們,卻因為拉里手的輕微拂動而飛開了。
趕走青鳥,拉里就繼續睡覺。
當拉里再次睜開眼時,太陽已快被遠方的山峰遮沒。
拉里正想叫安娜欣賞這難得一見的夕陽,卻發覺自己懷裡什麼都沒有,拉里當即被嚇得完全清醒。
“安娜!”
拉里跳起來叫道。
“噓~~”安娜正從叢林走向拉里,“你叫得那麼大聲,就不怕樹妖都跑來嗎?”
“我以為你不見了。”
“給你,”
安娜遞了兩個紅透的蛇果給拉里。
“哪裡弄來的?”
拉里驚道。
“不用你管,反正可以吃就是了,”
安娜哼道。
見安娜還是赤著腳,拉里都有點心疼了,忙將自己的靴子脫下來,道,“你是伯爵的女兒,細皮嫩肉的,森林裡那麼多刺,你怎麼會受得了呢。”
安娜將拉里的靴子穿起來,跺了幾腳,道:“這尺碼太大了,穿起來真不習慣。”
“總比光著腳丫好,”
笑了笑,拉里張嘴咬下果肉,甘甜可口汁又多,而且很脆,加之拉里餓了一天,所以他覺得這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囫圇吞棗般嚥下,又咬了好幾口。
拳頭大小的蛇果不到一分鐘就被拉里消滅了。
“你會噎死的,”
安娜白了拉里一眼。
“總比餓死好,”
拉里笑道。
“夕陽快下落了,”
安娜眺望著遠方,縷縷殘陽灑在她身上,她臉上卻沒有開心神色,反倒染著淡淡的憂鬱,“拉里,今晚是月圓之夜。”
“那你是不是想在這裡和我一起賞月?”
“是啊,拉里,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某天你的朋友奪走你最心愛的東西,你會如何對待她?”
“斷交。”
“就只有這種途徑嗎?”
“既然自稱是朋友,那就沒有理由背叛我,更沒有理由奪走我的寶貝,如果你要說其他途徑,那可能是生命的凋零。”
“噢,”
應了聲的安娜就不再說話了,而是無神地望著快被完全吞沒的夕陽。
站在安娜身後的拉里打量著靜態的安娜,總覺得穿著白色連衣中裙的她非常苗條,而且看上去很文靜,不過平時的行為舉止就非常大咧與粗暴了。
看來如果安娜是一尊雕塑,那絕對比愛神阿西娜還要端莊幾分。
太陽殘輝還在,圓月已經從另一邊探出了頭。
感覺到胸口很悶的安娜已經知道比月經還精準無比的變化即將開始,為了不讓拉里看到那一幕,安娜便低下頭,道:“我去噓噓。”
“要不要我陪你?”
“下輩子!”
冷哼了聲,安娜已走進森林,靠在一棵很大的樹後面,胸口劇烈顫抖著,臉色忽白忽紅,柳葉眉都快擠在一塊了。
“我討厭這種感覺!”
安娜握緊拳頭,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快要被人抽乾了,更覺得一股全新的血液正在往她身體裡灌,讓她分外的難受,都差點把嘴唇咬破了,可十八年以來,安娜每個月都會經歷一次,應該習慣了才對。
身體的痛苦她確實習慣了,可心靈的創傷是永遠都癒合不了的,而此時染血的記憶變得分外的明顯,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低微的哭泣聲。
完全不知道安娜在偷偷承受痛苦的拉里正在想象著安娜尿尿的模樣。
安娜喘息著,紅寶石般的瞳孔睜得非常的大,兩行血淚從眼角流出,滑過還帶著幾分青澀的臉蛋,落進她的|乳溝內,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安娜那紅寶石般的瞳孔變得越來越暗淡,一絲絲黑水正從眼眶的邊緣流向瞳孔,正吞噬著紅寶石色。
“媽媽,我好想你,”
安娜囈語道。
心情沉重的安娜將眼睛完全閉上,當她再次睜開時,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