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孩子,孩子告訴她柏原繡昨天已經來看過她了,對於他們沒有一起出現小傢伙顯得十分的失落。
那些人在柏原繡離開芝加哥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趙香儂也打通了宋玉澤的電話。
對著電話趙香儂平靜叫著宋玉澤的名字平靜的說著:“不要對我做那些事情,我比誰都清楚什麼是可以發生的,什麼是不可以發生的。所以,你不需要那樣做。”
“你和柏原繡一起領養了七個孩子,你們擁有四個針對慈善設立的共同名義銀行戶口,而且承諾這四個基金長期有效,你們的身份還是國際紅十字會志願者,只要有需要你們會一起出現在你們需要出現的地方。”宋玉澤的聲音帶著嘲諷:“趙香儂,難不成你要我看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在我的眼皮底發生嗎?”
“宋玉澤!”
“趙小姐是不是又生氣了?我覺得那個更應該生氣的人是我!我最近可是看到你和柏原繡不少的新聞,嗯,他們說你們又複合了,我仔細研究那些圖片,我覺得他們說得好像有那麼一點的道理,是不是我太放任你了從而讓你產生你依然還是單身這個的錯覺?”
“趙香儂,我給你一天時間把你和柏原繡之間亂七八糟的事情給我處理好,而且我想看到的是你親自處理。”
趙香儂刻意選擇去忘掉宋玉澤說的話,一天之後趙香儂接到來自福利院的電話,福利院的工作人員委婉的表達著他們需要對她和柏原繡一起收養的孩子的去留重新做選擇,更不排除把孩子送出美國境外,也就是說一直相親相愛幾個孩子們即將面臨著分開的命運,一天下來趙香儂發現那些要是放在平常就可以輕易解決的事情放在現在她每一步都舉步維艱,當晚,看著那些孩子哭紅的眼睛趙香儂給宋玉澤打電話。
“宋玉澤,再給我一天時間。”她和他說。
一天之後,趙香儂把關於她和柏原繡共同關聯的事物都整理得乾乾淨淨,處理完成之後趙香儂去了蛋糕店買了蛋糕,然後她穿上了快遞員的衣服等在宋玉澤公司門口,她等了很久才等到宋玉澤,和宋玉澤從那扇旋轉門出來的還有據說是和他最近打得火熱的艾米利亞,好巧不巧,艾米利亞的頭髮無意間被捲進了旋轉門的接縫處,她歪著頭把目光投向了宋玉澤,一臉尷尬的模樣,自然,宋玉澤不會放過這個大獻殷勤的好機會。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間,帥哥美女,老掉牙的電影情節被宋玉澤演繹得瀟灑浪漫,惹來了那些女職員們停下腳步用無比羨慕的目光看著那位海軍中校的千金。
給艾米利亞整理完頭髮之後宋玉澤還順便的把她的包拿在自己手中,他的行為惹來了女伴的嬌笑連連,然後,他們從趙香儂的面前經過。
趙香儂把棒球帽壓了壓,她可不能讓大家看到她的樣子,看著宋玉澤從她面前擦過的肩膀趙香儂在心裡考慮澤手中的蛋糕到底要往宋玉澤身上的那個地方砸時,宋玉澤的腳步慢了下來。
現在,宋玉澤和她隔著幾步的距離,趙香儂託了託臉上的大號眼睛,拿下了蛋糕的包裝殼。
手中的蛋糕即將朝著宋玉澤的後腦勺砸去,橫伸出來的手框固住了她的手腕,趙香儂發現她把最為重要的事情忘了,那就是宋玉澤的保鏢。
下一秒,她的身體被擱倒在地上,手腕處傳來的疼痛使得她下意識叫了起來,帽子歪了,眼鏡也歪了,然後,趙香儂看到了那雙停在自己面前褐色的皮鞋,剛剛她看得很清楚,那是宋玉澤的皮鞋。
此時此刻,趙香儂才真正的意識到她好像在被氣瘋之餘做了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還好,她有帽子眼鏡保護,應該不會有人把她認出來。
趙香儂低著頭,儘量不讓那些人看到她的樣子,她想宋玉澤很快就會知道是她,然後他肯定會處理的。
幾分鐘之後,周圍就只剩下了趙香儂和宋玉澤,保鏢和圍觀的人被叫走,艾米利亞也開著她的車子離開。
宋玉澤的手想來拉她的手時被狠狠甩開,趙香儂從地上站了起來,最近好像黴運不斷的她發現自己扭傷了腳,一瘸一拐的趙香儂往著停車場走去,剛剛走了幾步就被打橫抱起。
趙香儂被宋玉澤強行的塞進了他的車上,車子開到了一傢俬人診所,接受骨科醫生治療之後已經是差不多深夜的時間。
宋玉澤把車停在一家蛋糕店門口。
他的目光落在那家蛋糕店裡,問她:“剛剛的那個蛋糕是不是想砸我的?想砸在我的臉上還是頭髮上?”
趙香儂沒有說話。
宋玉澤開啟了車門,回到車上時他的手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