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逐漸遠去的車尾揮手,直到車子消失不見的時候她的手還停在半空中。
晚上,趙香儂接到了小野顏的電話,她在電話裡問她這個週末過得怎麼樣了,趙香儂就簡單應付幾句,大致上類似於“還可以”這樣的。
和趙香儂通完電話之後,朱顏再次把目光聚焦在她之前從報紙上剪下的圖片上,圖片上是宋玉澤和一位女孩子在一起照片,朱顏在看到那幾張圖片的時候就知道連老天也在幫她,圖片上和宋玉澤在一起的女孩是一張亞洲面孔,容貌清秀,如果仔細瞧的話可以在她的身上找出一點另外一個人的影子,比如眼睛,黑漆漆的,很靈動,趙香儂是一位多麼敏感的女人,她都看出來了趙香儂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朱顏把抽了一半的煙往著圖片上女孩子臉上的兩隻眼睛燙上去,煙把女孩子臉上的兩隻眼睛燙成兩個洞,對著那張看起來滑稽至極的臉,朱顏和她表達出了歉意:“叫蘭沁對吧?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上帝把你推到了我的面前,要怪,就怪你媽媽,讓你長得這麼的水靈靈一雙眼睛,偏偏也是我極為討厭的眼睛。”
那年在那條街,在朱潤之後她也擁抱了那個打扮成艾滋病患的男孩,不同的是朱潤懷的是一顆聖母瑪利亞的心,而朱顏是因為好玩和刺激,只是那時候打扮成為艾滋病病患的宋玉澤就只看到了朱潤。
週六,距離聖誕節還有幾天時間,這個清晨,某三星級酒店後面的那條堆積垃圾的街道上,前來收垃圾的人在垃圾堆裡發現一位雙目緊閉身上有多處淤青的女孩,數分鐘後從散落在女孩的淤青部位位置收垃圾的人就猜到女孩還遭遇到了些什麼。
女孩身上還有生命跡象,收垃圾的人想報警時被一個聲音給叫住了,收垃圾的人發現他身邊不知什麼時候站著身材嬌小的亞洲女孩,女孩臉煞白煞白的,顯然是被嚇到了。
女孩一邊阻止了他打電話一邊脫下她的外套蓋住了衣服已經被撕成了碎片的女孩身體,她提出建議看不能先找到一些證件證明昏迷不醒的女孩身份,遇到這樣的事情最好能在第一時間聯絡到受害者的家人。
最終,女孩只在受害者的包裡找到了一張名片,女孩順著那張名片打過去。
這個早上,在紐約的宋玉澤接到了來自於他助手的一通電話。
十幾分鍾之後,來了幾輛車,其中一位向收垃圾的出示了他的證件,證件上附帶著三顆星,之後,受害者被那些人帶走。
沒有那些在芝加哥常見的警笛聲,沒有身穿制服的警察,那名受害者被那些人帶走,這一切就僅僅發生在幾分鐘的事情。
等收垃圾的人回過神來想去找那位女孩時,發現女孩已經不知所蹤,隱隱約約的印象中收垃圾的人記得那位打電話的女孩有極為可愛的小虎牙。
作者有話要說:先給大家來一隻強心針:豬潤的結局會很打臉的,跪求不要被嚇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