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是年紀相仿的女孩,在她們十四歲之前沒有任何的交集,A是每天上學有專門司機接送的孩子,B是每天擠著各種各樣的公共交通工具上課的孩子,他們在各自的軌道上生活著,相安無事,真正讓她們產生交集的是在她們十四歲那年,那座讓普通孩子們都一直憧憬著的名校有一天對B丟擲了橄欖枝,B因為出色的花滑技術成為了那所名牌學校的一名學生。”
“從這一天起,A和B就成為了同學,她們有很多擦肩而過的機會,可自始至終她們很難有說話的機會,A也是一名花滑選手而且被寄予厚望,A有專屬的練習場地,而B只能在較為簡陋的練習和大家一起練習,讓A和B正在熱絡起來的是在她們十五歲這年,十五歲這年A和B成為了搭檔,舞蹈老師特意設計出針對更可以襯托A的優點一系列難度技巧動作,在這套動作中B只是起到輔導的人物,學校在她們身上寄予厚望,她們有機會衝擊泛美青少年花滑總決賽的冠軍,時間來到了他們十六歲這年,這年,她們成為了花滑總決賽最大的奪冠大熱門,她們也不負眾望一路過關斬將,可……”
“可在最後的一場選拔賽時,一顆螺絲釘的脫落讓A重重的摔倒在了舞臺上,醫生宣佈A從此以後不能在從事花滑運動的同時學校也收到了泛美青少年花滑總決賽的入場券,收到了入場券時學校做了一個決定,讓B頂替A的位置,讓另外一個人頂替之前B的位置。”
“一個月之後,A拄著柺杖親眼目睹了B穿著原本屬於她的花滑服,表演了那套專屬於她設計的難度動作,在場的所有觀眾包括A也被臺上那抹輕靈瘦小的身影所爆發出來的力量所折服,B拿到了總決賽的冠軍,B不知道的是那一刻嫉妒的種子已經深深的埋藏在了A的心裡。”
“以為故事就在這裡結束了嗎?”趙香儂搖頭:“不,沒有,真正殘酷的故事發生在後面。”
“面對著鋪天蓋地的關於對B的讚美聲音中,A來到了B的面前說出和那些人一模一樣的話語:親愛的,你真棒,你願意和我做朋友嗎?那種真正的朋友,一直對A感到愧疚的B自然滿懷憧憬的答應了,她絲毫不知道來到她面前的人眼睛藏著的是嫉妒所衍生出來的劍,於是,A挽著B的手來到她的朋友面前,A為B的到來舉行了隆重的派對,因為A比誰都清楚,被她所邀請來的男人們應該會對B產生興趣的,她純真得就像是一朵白色的玫瑰,A打從心底裡渴望著有一天那朵白色的玫瑰凋零在她的腳下。”
真相大白(07)
清晨,地鐵穿過長長的軌道,年久失修的軌道不勝負荷喘息著,每一次喘息都帶動著附近和地鐵差不多年歲的老房子,老房子迎來了輕微的震動,輕微的震動之後又安靜了下來,那間門朝著南的房間在經過了微微的顫抖之後安靜了下來,透過窗可以看到那個把背部緊緊貼在房間門的女人蒼白的臉。
趙香儂更緊的把背部貼在了牆上,防止著自己的腿發軟癱下,這個早上她走了太多的路也說了太多的話,她好想時間就此停頓下來,不用她再說一句話。
可,不行!有一件事情她必須知道,確認。
趙香儂睜開一直緊緊閉著的眼睛,看著宋玉澤,念著:
女人啊,華麗的鑽石,閃耀的珠光
為你贏的了,女皇般虛妄的想象
豈知你周遭只剩下
勢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殺人的芬芳
女人啊,當你再度向財富致敬
向名利歡呼向權貴高舉臂膀
請不必詢問那隻曾經歌詠的畫眉
它已經不知道飛向了何方
因為它的嗓音已經乾枯暗啞
為了真實、尊榮、和潔淨的靈魂的滅亡!
唸完,趙香儂對著宋玉澤笑:“宋玉澤,接下來的故事很好猜,B忘卻那隻歌詠的畫眉,她眼裡就只剩下,只看到華麗的鑽石,閃耀的珠光,而這一切也只不過發生在三個月的時間。”
嘴角的笑在擴大,擴大的笑變成了一組發音:咯咯咯咯……
眼睛死死盯著宋玉澤趙香儂咯咯的笑著,一邊笑一邊說:“故事的走向,A其實早已經猜到,因為從A第一次見到B時,B和她是因為花滑服裝太漂亮的才會選擇穿上那雙冰鞋,比起冰鞋她更熱愛漂亮的花滑服裝,而A和B恰恰相反她最為摯愛的是那雙能讓她展開雙手帶動她飛翔的冰鞋。”
“在那三個月裡B從清湯掛麵條到學會了化妝,從淡淡的妝容到了濃妝豔抹,她的鞋子從球鞋變成了閃爍著水晶光芒的高跟鞋,她從最初的抗拒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