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影片的人手一抖,迅速找出了他們下載的影片刪掉,刪掉之後他們還很聽話的轉發了郵件,因為,那個往他們郵箱裡發郵件的是連美國政府也拿他們沒有辦法的無臉人組織,該組織在西方影響巨大,他們遊走在黑白邊沿無孔不入,據說改組織有數億會員,有可能你身邊的同事,你的家人朋友愛人就是該組織的會員。
趙延霆發出那份宣告的十個小時之後,沒有人再敢再談論起關於趙香儂上週一出現的那段影片,但大家也在猜想著,會讓趙延霆這麼大動干戈的一定是被觸到了底線,這個底線應該是趙香儂。
於是人們又在私底下發出這樣的疑問:或許趙香儂出事了?
然後,一張清晨趙香儂穿著某醫院病患服裝的照片被貼到了網上,站在街上等車的趙香儂就像是風一來就會被颳走的紙片人。
看到那張照片時宋玉澤在機場,下午三點左右的時間,他也是看了很久才把圖片上的趙香儂認出來,然後宋玉澤發現穿在趙香儂身上的病患服裝他並不陌生,那天,她就是穿著那身病服出現在他的房間外。
朱顏興沖沖下車,拉著行李箱走進機場入口,堵車讓她在路上浪費了一個多鐘頭的時間,還好,沒有讓她錯過班機,現在是三點十分,再過一個鐘頭,她就要和宋玉澤去新奧爾良。
“我們以後就一直住在新奧爾良。”這是宋玉澤昨晚和她說的話,這樣的話讓朱顏聽著十分的快樂,因為宋玉澤口中的一直代表的是漫長的時間線,屬於她和他的時間線。
時間是造物者創造出來的最佳禮物,朱顏裂開嘴,她自然會好好的善用那份禮物的。
剛剛進入機場朱顏就看到遠遠走來的宋玉澤,伸手,大喊:“哥,我在這裡。”
宋玉澤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這個時候朱顏才發現,宋玉澤的眼睛沒有在看她,他的眼睛就直直的盯著機場出口。
站在那裡朱顏心裡萬分的快活,起碼在那一刻她是那麼認為的,久等不到她的宋玉澤找她來了。
心裡有小小的聲音在歡快的叫囂著,宋玉澤,快發現我啊!
可是,他似乎沒有聽到她在叫他的聲音,那隻剛剛還在揮動的手停滯在半空中,就這樣朱顏眼睜睜看著宋玉澤擦著她的肩膀離開,朝著機場出口跑去,腳步是那麼的急促和慌張。
意識過來之後朱顏朝著宋玉澤追了過去。
宋玉澤腿長腳長的很快就消失在機場入口,等朱顏出了機場入口時宋玉澤已經上了一輛計程車,幾乎計程車車門關上就用一種極快的速度往前衝去,朱顏的耳邊聽到了有人在打電話報警,那是剛剛送她到機場來的計程車司機。
宋玉澤搶了計程車,至於為什麼會搶計程車其原因未明。
朱顏安頓了計程車司機把她的護照身份證都交到他手上之後攔下了另外一輛計程車,計程車朝著宋玉澤離開的方向追去。
小段時間之後,朱顏看到宋玉澤開的計程車和另外一輛車子撞在一起。
這個下午,朱顏一直跟在宋玉澤身邊,一起和他到警察局錄口供,錄完口供之後又去了一趟醫院,從醫院離開時天色已經暗沉,宋玉澤的右手上多了一個護手護具,沒有受傷的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看來我們得在這裡待一陣子了。”
即使想盡了辦法朱顏還是沒有辦法在宋玉澤的房間戴上一晚。
“哥,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嗎。”
“不行。”
“我現在不能住在學校了。”
“剛剛我不是和你說了我已經在附近給你定了酒店了嗎?”
“我討厭住酒店!”
“朱顏!”
“哥!那個女人為什麼可以住在這裡,我就不可以!”
“嘭”的一聲,宋玉澤手一掃,書桌上的東西統統應聲而落。
晚上十一點朱顏離開了宋玉澤的家,臨離開時宋玉澤和她說:“阿顏,你好像把事情混淆了,讓她住在這裡是之前就計劃好的事情,你記住了。”
那一刻,朱顏覺得那些話宋玉澤更像是說給他自己聽。
這一晚,宋玉澤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夜風變成了一個人的腳步聲,腳步聲很輕盈的落在樓梯上,拾著階級一步步來到了他的房間門口,然後開啟了他的房間,有迷人的香氣來到了他身邊,掀開被單,輕輕在他的身邊躺下,呵出的氣體變成了細細碎碎的聲音在他耳畔嘮叨著,讓他又是心煩又是心癢,那種潛藏在他心底裡聲音在傳達著:塊推開她!
可是當那具身體朝著他靠過來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