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
“真話是趙香儂現在不在辦公室,我讓她寄快遞去了。”說完之後宋蓮素捂住了耳朵,那邊宋玉澤的車喇叭幾乎要她的耳膜刺傷。
比汽車喇叭還要尖銳的是聲音:“什麼?你讓她去寄快遞?宋蓮素,你也知道她每天都穿著高跟鞋上班,你知不知道穿高跟鞋走路有多累,她每天要擠地鐵還要給你送快遞,你還壓榨她給你泡咖啡……”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錯,姑姑答應你會反省,我發誓。”帶著滿滿的巴結趕緊轉移話題:“小澤現在在開車?小澤小心開車。”
無果,知道自己老婆被當成跑腿的使喚的男人顯然是被氣壞了。
宋蓮素趕緊將功補過送上大禮:“宋玉澤,我待會讓她去我公寓為我挑選禮服。”
抓住緩刑的機會,宋蓮素再補上讓宋玉澤肯定聽了會心花怒放的話:“小澤,我今晚不回家過夜,而且,我可以讓趙香儂明天休假。”
又是為宋蓮素挑選禮服!趙香儂無可奈何站在宋蓮素的公寓門前,在忐忑不安中開啟公寓的門,五分鐘之後,趙香儂想自己真是想多了,剛剛她檢查了公寓裡的幾個房間確信這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宋玉澤現在在紐約,嗯,他最近在紐約風光無限,他在紐約最為頂級論壇中發表的五分鐘演講內容次日登上了各大美國主流媒體的頭版頭條。
站在宋蓮素的衣帽間,宋蓮素說要端莊又不乏親和的,那件趙香儂眼裡覺得符合端莊親和的禮服放得有點高,趙香儂踮起腳尖可還是夠不著,在趙香儂拼命的踮起腳尖手始終夠不著時有越過她頭頂的手輕而易舉的拿下了那件禮服。
那道縈繞在她背後的氣息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不認得。
趙香儂沒有回頭,站停在哪裡。
禮服被擱在了一邊,他從背後環住了她,她去掰他的手。
“別動,嗯。”
讓她別動是吧,她偏偏要動。
“趙香儂別生氣,我是來陪你買烤箱的。”
於是,她不動了,從宋玉澤口中說出來的“趙香儂別生氣,我是來陪你買烤箱的”無比的動人。
“不生氣了?”
趙香儂沒有說話,她的身體被他轉過來,他們面對著面,他彎腰瞧她,聲音很滿意的樣子:“看出來了,趙香儂已經不生氣了。”
握成拳頭的手輕輕的往著他的胸腔輕輕捶打了一下,那一下之後手被握住。
手指尖在顫抖著,終於觸到了那個衣架,現在,她的背部正貼在衣帽間的牆上他的身體緊緊壓著她,他就在她身體裡橫衝亂撞,從最初的又誘又哄讓她為他開啟腿,從淺淺的極為隱忍的推進到現在的毫無節制,會變成現在這樣子源於那件無意中絆到她腳的披肩,他去抓她手阻止她摔倒,他是成功阻擋了她摔倒,可也抓壞了她的衣服,於是……
於是,他們彼此的身體緊緊的貼在牆上,第一次她在他的指引下顫抖的手去解開他的皮帶,然後在他的指引下去觸碰,握在手掌之中的是那般的熾烈,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手足無措間魅人的話在衣帽間悄然展開。
“大嗎?”
“別…宋玉澤,別問。”
“害怕嗎?嗯?”
“害…”握在手裡的那般的滾燙,以至於她的聲音在打顫發抖著。
“害怕吧?”他聲音帶著滿滿的疼惜,聲線極低:“當然會害怕,我親愛的那麼的小,怎麼能容納得了它呢?每一次總是會害怕,會不會……壞掉。”
“別…別說,宋玉澤。”趙香儂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這人說的話太壞了,就像是痞子。
要命的是她手想離開,他不讓,她一動貼著她手掌中的也跟著動,然後,他手去環住她的手,然後…就越大,大到就像他剛剛說的話一樣,心裡害怕著自己能不能容納得了它,會不會……壞掉。
“阿儂,不要害怕。”
“沒…沒有。”
他淺淺的笑,氣息撩人。
“阿儂,不用覺得難為情,這就是男人和女人。”這樣的話說他說得像是詩和歌,像來著於森林裡不沾染塵世的動物們愛的語言。
“我,沒有難為情。”
“阿儂,我想…”他呵出來的氣息裡有衣帽間香草的芬芳,他眼眸底下有著明亮且清澈的光澤。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繼續下去,她坐在小巧的櫥櫃上,指引著他進去,承受著他。
漸漸的,他不在滿足於溫柔的試探,就這樣他讓她的腿緊緊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