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一連串極為快速的話之後變成了低低的:“宋玉澤,你現在心裡還在想這她嗎?”
趙香儂見過宋玉澤昂望天空的樣子,眼底眉梢寫滿了想念,他仰望天空越是長久她就越是的害怕。
睫毛已經溼潤,有手指在她的眼眶周遭輕柔的撫摸著,嘆氣,呢喃般的言語:“她是妹妹。”
倏然,趙香儂睜開眼睛:“妹妹?”
宋玉澤垂下了眼簾,聲音很輕:“那坐在我機車上的是……是妹妹。”
那一刻趙香儂光顧樂呵了,沒有理會宋玉澤的聲音有多麼的勉強和遲疑,頭擱在他的肩膀上,表達著自己的不好意思:我很糟糕對吧?嗯?對吧,對吧?宋玉澤你要知道……
凌晨,宋玉澤手落在自己的額頭上,摸到一手汗水之後睜開眼睛,數分鐘之後,他把那顆緊緊依偎在自己懷裡的頭顱輕輕移開。
從床上離開宋玉澤開啟房間門,望著靜默的夜色。
在他的另外一個家裡,放著四封信,那四封信分別記載著屬於一個女孩不同階段的心裡歷程,除了絕望還是絕望,是那種無法用語言只能靠一筆一筆在紙張上刻畫出來的絕望。
四封信經過不停的輾轉才在七年後落到他的手中,一字一行的把他心裡的那道傷痕再次撕開。
問宋玉澤第一次見到趙香儂是在什麼時候,如他和她說的那樣,在花滑中心嗎?當然不是!
更早之前,宋玉澤就見過趙香儂。
黑直髮,一臉青澀,整潔的衣著,彼時間,他好不容易擺脫保鏢的,他急匆匆的想去見一個人,只是,還沒有等他見到那個人時他的保鏢又出現了。
學校停車場,他問正在等司機的女孩:“我能暫時搭你的車嗎,出了停車場我就下車。”
她看了他一樣,那時他戴著棒球帽帽沿壓得很低。
“不能。”她很乾脆的回絕,甜美的臉上寫滿的是我不想為了你這種小角色惹上了任何麻煩。
之後,車子揚長而去,他也被逮個正著,那天,宋玉澤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幾天後他才見到他想見的人。
“朱潤,你的搭檔很難相處。”那時,他和她說。
“宋玉澤,不許你這麼評價我的搭檔。”她恐嚇他。
手撫上了手腕上的牙印,暮色沉重得讓他不忍心看,閉上眼睛,輕問:“潤,現在,你在看嗎?”
如果,此時此刻,她在看的話,那麼,肯定會很失望,這一天,他露出了太多的馬腳了,如果趙香儂再聰明一點就可以看出來,比如,那位從來只給有名望的富人看病的劉易斯醫生。
想到那個環節,宋玉澤有種啞然失笑的衝動,居然,一急,他就報上了醫院地址,一個外表看起來和他風馬牛不相及的地址,而一切看在他眼裡還是那麼理所當然的事情,等到離開醫院再回看時他才覺得荒唐至極。
摸了一根菸,點上,一定是戰線拉得太長了,連他也不知不覺的放鬆了警惕,放鬆警惕是一種極為危險的訊號。
或許,在這樣的時刻,他應該選擇快刀斬亂麻速戰速決,即使,效果沒有他之前預期好,但,這年,這個年份,那個從洗手間忽然冒出來的宋玉澤會讓趙香儂很長很長的時間都記住他,在記住他的同時她也會牢牢記住,這個世界每一個人都得為他們的行為負責。
行為多麼的離譜,付出的代價就多麼的深重。
作者有話要說: 呼~~~~~~~~總算調整回來了(最晚後天恢復日更,明天要是九點還沒有更新的話就不要等了。
PS:等文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就寫拓海和和又恩的第一次,巒哥哥都有那樣的完結郵箱禮物,放心吧,會很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