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什麼?”
“你是處……”
“閉嘴!趙香儂!”許久,悶悶的聲音響起:“其實有一些的男人也和女人一樣會潛意識的去等待。”
心因為這樣的一句霎時間柔軟了起來,模糊的意識裡趙香儂想起了克拉拉說的話“直覺告訴我宋一定是處.男。”
之後,是狂喜,那些狂喜趕跑了在浴室裡他那麼粗魯的對待她時的那些不快,那感覺就像是在新奧爾良,他機車的第一個五百英里路程一樣烙上著屬於她的印跡,那印記是永恆的,也就是那些狂喜導致她可以不去理會一些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仔細想下去覺得有些奇怪的細節。
之後,他們一直是安靜的。
窗外的暮色長久的維持著那種色調,暗沉,晦澀。
“睡了嗎?”他忽然問。
“沒有!”幾乎在他問出這個問題時她迅速做出了回答。
然後,他的手在同一張被單下找到她的手,一陣窸窸窣窣聲中她的身體從側躺著變成正面躺著,他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體上面,什麼話也沒有告訴,就只管低頭找尋她的唇,他的手也從她衣服下襬穿了進去,輕輕覆蓋住她胸前的柔軟,溫柔的摩擦著,這樣的觸碰她是喜歡的,她的手擱在他腰間表達著她的喜歡。
短暫的身體接觸所帶來是變化昭然若揭,他們彼此身體這麼緊緊的貼著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意識到他要進去她下意識的合併著腿。
“嗯?”他鼻尖蹭著她的鼻尖,用暗啞的那個聲符詢問。
“還在疼!”她的聲音低到不能再低。
浴室裡的那一幕歷歷在目,那種身體狀若被撕開的感覺就像是一場的夢魘,那場夢魘所導致的是她下意識的手去保護自己。
“我……現在……難受。”他伏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似乎很是艱難的模樣,他的唇瓣擦著她的耳垂,低聲:“要不,先用手,嗯……先用手指……弄……等習慣了之後……再……再放進去,嗯?……可以嗎?嗯?”
霎時間,腦海裡迅速回想起在新奧爾良賭場,她偷偷聽到那幾位貴婦人的竊竊私語著的聲音,表達著想讓那雙能在鋼琴上製造出硝煙的手也在她們的身體上製造出硝煙。
趙香儂的臉紅透,想起那雙在黑白鍵上愉悅所有人神經的手,那雙手手指潔白修長。
作者有話要說:可以保證下面的橋段是酸酸甜甜的,這裡不吹牛,你們看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