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到家中,雨薇讓丈夫照看孩子們,自己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嘟嘟嘟聲音過後,電話另一端傳來了一個調侃的聲音:“你終於打電話給我啦,我還以為你這重色輕友的人把我忘了呢”
“美亦,你都四十歲了吧兒子都多大了,還這麼調皮”雨薇忍住笑。訪問:。電話另一端的人是她的好友陳美亦,亦是雨薇在這世上最信任的人。她出生於一九八二年,比雨薇大十歲。曾就讀蘇州大學,其後留學美國耶魯大學法學系。對雨薇而言,美亦不僅是密友,更是老師。八年前的清明節,雨薇在母校碰到了來學校替舊友探視母校的美亦。和她一番深刻的交談,徹底化解了雨薇心中存在多年的自卑和疑惑,也讓雨薇更加確定了人生目標。可以說如果沒有陳美亦,今天的藍雨薇便不是藍雨薇。
除了密友和老師外,美亦還有另一個不足外人道的神秘身份,而這個身份只有自己知道。當然自己的另一個身份,也只有美亦知道。人類世界對她們兩人的身份一無所知。
說起來,美亦的經歷讓人感嘆,她丈夫是一位記者,再一次地震現場採訪時,遇到了餘震,他為了救身旁一個保護孩子的小戰士,被山上落下的碎石砸到,不幸殉職。其後她便獨自撫養年幼的兒子,目前她正在上海的九律師事務所工作,替中國各大企業公司解決國際糾紛,常年奔走於國內外,要找到她還真心不容易呢
“說吧,找我什麼事”
“打電話給你,就一定是有事嗎”
“哼,我還不瞭解你無事不登三寶殿。”
“我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當面談吧,你現在在中國嗎”
“我就在上海,這樣吧,你明天來上九律師事務所找我好了。”
“那就說定了。我明天一早就開車過去。”
“好,我在事務所等你,不見不散。”
“ok,拜拜。”
“拜。”
結束通話電話,雨薇轉過頭,發現安德魯站在身後看著她。
“怎麼了”
“你明天要去上海”安德魯問。
“是啊,去看美亦,你認識她的。”
安德魯當然認識陳美亦,關於她的一切,雨薇都對他說過,除了她另一個神秘身份。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雨薇一瞪眼,安德魯臉色立刻垮下來,她又說,“我是去和她見面,女人談事,你跟著當什麼電燈泡乖,在家帶孩子啊”她的口吻就像在哄小孩子。
安德魯無奈,她說的也對,女人談事他當什麼電燈泡再說他跟了去,讓失去丈夫的美亦看到她們夫妻恩愛,會怎麼想想到這他便不再強求。
次日一早雨薇便開車前往上海,十點左右便到達了美亦所在的九律師事務所。剛進門,她就看到前臺接待小姐一臉蒼白,好像被什麼嚇到了。她心下訝異,推開裡間的門走進去。一進門,一把刀就抵在她喉嚨上。
雨薇一皺眉,正想動手。一個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響起:“你們還真是個個閒的慌啊,居然鬧到我這裡來了沒看到我正忙著嗎”那聲音輕鬆自在,仿似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在何種危險的境地。
雨薇循聲望去,一個帶著眼鏡身著工作服的女子正在桌前埋頭書寫,她說話時甚至都沒抬下頭。雨薇輕笑,眼光四處一轉,不大的房間內,除了女子外,其它辦公桌都空著。而女子周圍還圍著五六個彪形大漢,面露殺氣,手中拿著棍棒。除了這些人,還有一個正拿著刀抵在自己脖子上。
“陳美亦,你給我聽清楚,這案子你必須立刻退出,否則別怪我們對你兒子不客氣。”用刀抵著雨薇脖子的人朗聲說,語帶威脅還透著濃濃的殺意。
雨薇一挑眉,這些人還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敢威脅美亦,嫌自己的命太長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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