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或者你只有我弟弟還不夠滿足?”
“你是在胡說些什麼?是你吻我的。”
“但是你也回吻了我,女人!”
她的確是的,上帝,她是怎麼了?他們不是同一個男人,為什麼她不能區分呢?
“你到底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史瑞?”
“不要有任何的虛偽,當我和你做愛之後,我不想有事後的責備。”
“你……你不會是想……”
他大笑著打斷她的話,“我老遠跑到這裡來不是隻想談談而已。”
“但是我不想要你!如果……如果我對你有所反應的話,史瑞,那也只是因為最近默可忽略了我。”
他的目光慢慢掃過她的身體,“如果你想告訴我他已經厭倦了你,恐怕我無法相信。”
“我沒那麼說,我們有過一場爭執──因為你!”
“為什麼?或許他猜到你一直渴望著我。”
“多荒唐!你一定非得每次都下錯誤的結論不可嗎?只是因為我不喜歡他的行為有時候和你看起來那麼像……噢,我不想向你解釋這些!我不喜歡你的任何事,你是一個冷血又無情的男人,史瑞,我討厭你的自大,你使我想起我的父親,雖然他沒有你的粗魯,我有了默可還會想要你一定是個白痴。”
“甚至是他忽略了你,甚至是他或許會繼續不理你?”
“甚至是他永遠不再碰我,”她堅持說,“他又溫柔又體貼,他不會想強求我不願給予的東西。”
“但是他也能像我一樣使你興奮嗎,美人?”
說完這句話,他又緊緊的抱住她,她已經準備好和他對抗,向他證明她真的不想要他,但是他出乎她意料之外地以無比溫柔的唇在她嘴上移動,他使她又想起了默可,她的反應就像對默可一樣。
史瑞結束這個吻,但是他並沒有移開,他的眼睛專注的審視著她,使她幾乎融化。
“你或許以為你寧願要默可,美人,但是你的身體不在乎我們兩個人當中是誰把你帶上床,你和我知道,我想現在也是該讓默可知道的時候了,你的床是當默可回到這裡時發現我們的最好地方。”
“不!”她叫喊著說,他抱起她走向臥室,“噢,求求你,史瑞,請你聽我說!”她拚命捶打他的胸膛直到他停下腳步為止,“你吻我和他吻我的時候都是一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因為你們是雙胞胎的緣故,但是如果你肯離我遠一點讓我冷靜思考的話,我可以誠實的告訴你我寧可要默可,你或許可以從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但是我會恨你。”
“我該因此而覺得不安嗎?”
“是的!我不是不貞的女人,我只要默可一個男人,你要我怎麼求你才肯離開我呢?”
“你會求我嗎?”他溫柔的問。
“是的。”
現在他是勝利了,她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來,他只是想屈辱她,她從未遇過如此可恨的人,她哭了起來。
“有這個必要嗎?”史瑞粗魯的說,把她放了下來,夏蕊不相信這是真的,她真的找到制服這個男人的方法了?她哭得更厲害了。
“不要哭了,女人!”
“你肯離開我嗎?”
“是的!”
“你發誓?以後你永遠不會碰我?”
“我發誓,天殺的!”
他抓起他的帽子走出前門,然後站在敞開的門口眺望眼前的山峰。
她突然衝動地說,“可惜你和默可不是同一個人,史瑞,那麼我就不會──”她對自己感到驚訝,難道她不想得到清靜嗎?
他沒有回頭,但是她聽見他的笑聲,“什麼?想同時要我們兩個嗎?”
她不敢回答這個問題,“你知道,我發現默可有點像你,但是你一點也不像他,走吧,史瑞,別再來打擾我們。”
當默可和比利在傍晚時分馳進牧場時,夏蕊正坐在廚房的桌子旁,面前放著一杯不知名的藥茶,她向楊柳要了一些可以鎮定她的神經的東西,她不在乎那是什麼東西,喝了兩杯之後,她已經平靜了下來。
“嗨,你喝的不是比利的龍舌酒嗎?你沒事吧,夏蕊?”默可站在門口問。
他的關懷溫暖了她,“當然,我應該有事嗎?”
“楊柳說史瑞來過這裡。”
“是的,但是你知道嗎,默可?我想我錯估了史瑞,他並不像我想的那麼壞,至少他沒有強暴我或是殺了我什麼的。”
默可爆出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