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的心裡卻不能平靜，內心的狂喜，讓李毅足足在系統又提示了兩遍之後，才哆哆嗦嗦地說了一句：“是，升級！”
“嘟嘟，系統升級中，請稍候！”嘟嘟的蜂鳴音輕輕地響徹在李毅的腦海中。
終於，一道耀眼的綠光閃過，超級複製系統升至了第四級，也就是系統的頂級狀態。
“系統升級成功，可對腦神經、脊髓，進行復制，獎勵宿主‘聖手神醫’稱號……系統資料庫啟動百分之百……系統外接空間裝置，空間延展十倍，全部房間開啟……融合系統精靈研究成果，宿主可使用夜視、控水、控冰、操控植物等異能……功德值獎勵……”
一連串的提示音把李毅掀上了狂喜的巔峰，已經根本就聽不清到底系統還說了什麼了。
渾渾噩噩地遁入了空間，卻發現，空間已經變得比以前大了很多倍，而且，房間也多了許多，最關鍵的是，每一間房門都開啟開來，李毅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醫療裝置、生產裝置、航天航海地下穿行裝置、先進的合理性十足的地球上絕對沒有的生活用具、食材酒水、奇珍異獸、進化工廠……看得李毅眼花繚亂。
“主人，恭喜您！”小丑出現在了李毅面前，喜極而泣。
“小丑，這些，都是給我的？”李毅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是的，主人福源深厚，這些都是系統獎勵給主人的。”小丑抹了把眼淚說道。
“小丑，謝謝你。”李毅拉住了小丑的手，第一次對小丑深情地說出了這句話，“若不是你當初選中了我，我又哪有今天？”
小丑卻搖了搖頭，說道：“主人，擇主之前，我可是對您進行了長達一年的秘密考察的，若不是您人品出眾，我也不會放心地選擇您。而事實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李毅沒說什麼，卻記起了中國的老話：“善有善報。”
“主人，謝謝您！”小丑衝著李毅深深地施禮。
“謝我幹什麼？”李毅拉過了它。
“主人，實不相瞞，我選擇您做我的主人，又分給您人體主系統，本來，也是有私心的。”小丑有些不好意思。
“呵呵，我當然知道你是有私心的，但是，你對我卻是沒話說，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對你只有感激。”李毅拍著它的肩膀說道。
李毅早就知道，小丑是有自己的企圖的，但是，相處了這麼久，卻知道，小丑對自己毫無惡意，而且，有幾次，在自己遇到危難的時候，小丑甚至不顧自身安危，捨身相救。李毅已經把它當成了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了。
“主人，謝謝您。”小丑再度哭了起來。
“別傻了，哭什麼？我們就像親兄弟一樣，來日方長呢。”李毅被它弄得鼻子也酸酸的，捶了它一拳說道。
“主人，”小丑卻抬起了淚眼：“我要走了。”
“什麼？”李毅心裡一驚，“你要去哪裡？”
“回家！”小丑無限憧憬又無限不捨地說道。
“回家？”李毅心裡狠狠地一痛。
“是的，主人，算起來，我已經出來了幾百年了，離開家太久了，當年來到地球的時候，系統外接空間意外破損，這一耽擱，就是幾個世紀。”小丑的神色幾分落寞，又無盡滄桑。
“你為什麼來呢？”李毅問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疑惑。
“呵呵，是執行任務，來有生物文明的星球，採集所有各行各業的技能和資訊，以期回我們的星球取長補短，供我們所用。雖然，來到這裡才發現，我們的文明早已經超越了這裡，但是，還是有一些值得我們研究的東西。”小丑此刻再也不推脫了，如實答道。
“你這一採集，便是採集了幾百年？”李毅唏噓不已。
“是啊，雖說我們星球生物的壽命，一般是地球上的十倍，但是，不可否認，我的大半生，都已經耗在這裡了。”小丑說道。
“算起來，我和您相處的時間是最短的，但是，您對我的幫助卻是最大的，不但短時間內，就幫助系統升到了最高階，更是找齊了系統外接空間裝置，讓我的歸程，變成了一種可能。”小丑看著李毅說道。
“沒有系統空間，你回不去家，是不是？”李毅想到了一種很是麻煩的後果，那就是，小丑要回家，看來要藉助系統空間的幫助，這些日子裡，李毅已經完全習慣了有系統空間帶來的一系列的便利。
但是，看著小丑落寞的神情，再想想它已經離家幾百年了，幾百年裡，無時不刻不盼望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