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第一刀客’,無人可以超越,配得上綠洲這塊招牌。”李毅拍了拍他的肩膀。
這一瞬間,李毅自己也有些錯愕。
一年前,若是劉淮文能拍一拍自己的肩膀,和氣地和自己說上一句話,自己一定會興奮死吧,可是,現如今,高高在上的那個人,已經變成了自己。
人生啊,總是充滿了變數,只是,這一變數,著實詭異了點。
劉淮文卻不知道李毅心裡在想些什麼,只是李毅的那句話,給了他無盡的信心,劉淮文竟然眼圈發紅,對李毅險些就喜極而泣。
“謝謝,真的,謝謝你。”劉淮文哽咽了一下,狠狠地壓下了眼中的淚水。
“別說那些,今天就走馬上任吧。”李毅笑著說道,很是輕鬆寫意的表情,似乎安排了一件非常小的事情。
“玉蓮,去和孫老院長打個招呼,孫老院長一直希望劉淮文能來美容中心,當時老院長停了劉淮文的職,導致了劉淮文出走,這一直是老院長的一塊心病,你去和他說一聲,就說,我已經安頓了劉淮文。”李毅對劉淮文絲毫沒有避諱,當面對陳玉蓮說道。
“是,院長。”陳玉蓮應聲答道,向外走去。
可是,剛走到門口,門就又被人兀自開啟了。
一群身著黑衣的人,走了進來。各個面無表情,身板挺直,像群殭屍一樣。
“啊!”陳玉蓮乍見了這群人闖進,嚇得一聲驚叫,倒退了好幾步,驚恐地看向了李毅。
李毅卻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閆老大,你們都不會敲門的嗎?”
為首一人老臉一紅,回頭吩咐了一聲:“老十四,敲門。”
“哎。”老十四怯懦地伸出手去,在門框上小心翼翼地敲了幾下。
“真暈。”李毅以手扶額,哭笑不得。
來人自然是西北鬼醫派的閆家兄弟。
閆老大大手一揮,衝著李毅說道:“我說李毅,上次在玄醫島,你可是說了,讓我隨時找你挑戰針灸銅人的,你沒忘了吧?”
李毅沒說話,卻背了雙手,在閆老大面前踱了一圈,歪著頭問道:“你叫我什麼?”
“李,李毅啊……”閆老大後退了半步,說道。
“你該叫我什麼?”李毅跟了上去,鼻尖快頂到了閆老大的額頭,咄咄逼人的問道。
“李,李副門主……”閆老大不自覺地叫了出來。
“對了,既然落敗,唯我玄醫門馬首是瞻,這稱呼就不能忘了的。”李毅邁開了一步,慢條斯理地說道。
閆老大嘴角抽搐了一下,恨恨地斜了李毅一眼,沒有說話。
“至於那個針灸銅人,我當然可以隨時奉陪,現在正好沒什麼事兒,倒是可以陪你比一比。”李毅輕描淡寫地說道。
“當真?”閆老大一聽李毅這麼痛快地答應了,立馬來了精神。
“但是,我可有個條件,要先說出來。”李毅直面閆老大,說道。
“什麼條件?”閆老大有些緊張地問道。
“你幹嘛這麼緊張,按說,我現在有什麼吩咐,你們鬼醫派都是莫敢不從,我之所以再說一個條件,可是算是對你的格外照顧了。”李毅口氣有些嚴厲地說道。
“是,”閆老大蔫了,低下頭說道:“你說吧。”
“若是你這次再輸了,老十四必須立馬留下來,在我的醫院裡坐診。”李毅看著閆老大擲地有聲地說道。
“什麼?你要留下老十四?老十四現在可是我們鬼醫派的寶貝疙瘩。”閆老大馬上叫道。
“怎麼?你不敢和我比了?”李毅微眯著眼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閆老大躊躇不已。
正在這時,卻是有一個聲音怯懦地響起:“大哥,你比吧,我不怕留在這裡。”
李毅扭頭一看,正是老十四,一見李毅看他,趕緊把小手舉在身前,衝李毅揮了揮小手,那神情,那動作,就像一隻小心翼翼的小老鼠。
“傻蛋,你不怕留在這裡,我可是怕。”閆老大惱怒地罵了老十四一句。
“大哥,比吧,你不會輸的。”老十四小眼睛眨巴著,卻是極力攛掇閆老大趕快比。
“罷罷罷,”閆老大一拍巴掌:“老子就不信了,我浸潤多年的蒙目刺穴,你也能比得過我?要是你再贏了,別說老十四,老子留下來都行。”
李毅冷眼看著他,沒說話,心裡卻說,我還真沒有留你的意思。
“不過,要是我贏了,你就要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