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都曾經名動一方，到如今，卻都是這般人不人鬼不鬼。
“是因為自己，他們才變成這樣嗎？”李毅不由得問自己。
顯然不是，是他們本身就多行不義，只不過是自己的出現，加速了他們的墜落而已。
歸根結底，還是應了那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剛想到這裡，李毅突然胸口一熱，一道外人幾不可察的金光鑽入了李毅胸口。
“小丑？”李毅心裡一動，急急叫道。
“是，主人，您還好吧？”小丑笑嘻嘻地出現在了腦海中的螢幕上。
“我還好吧？”李毅直接怒了：“你個混帳東西，關鍵時刻你跑到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我被埋在地下，埋了十幾個小時，剛剛被人救出來，又差點被人一刀捅死，你說我好不好？”
“嘿嘿，主人福大命大，終歸會逢凶化吉的。”小丑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鼻子，笑道。
“你跑到哪裡去了？”李毅慍怒的問道。
“我感應到了另一半系統外接空間裝置的資訊，追蹤了下去，可惜的是，我不能離開您太遠的距離，沒能追上。”小丑一攤手，滿臉的惋惜。
“你是說，另一半系統外接空間裝置，曾經在這平州市出現了？”李毅馬上正色問道。
“是的，不過，奇怪的是，甫一出現，馬上就離開了平州地界，應該是被什麼人戴在身上的。”小丑答道。
“是這樣，”李毅沉吟了起來，也覺得頗為惋惜，近在咫尺的裝置，又被它跑了，不過，李毅還是安慰小丑道：“你也別太沮喪了，至少能證明，另一半空間裝置還在，只要在，就總會有我們遇到的那一天。”
“是啊，反正我們也不急，以後多留意就是了，我先來看看，馬英龍到底變成了什麼模樣。”小丑沒心沒肺地笑著說道。
隨即，李毅就震驚地看到，腦海中就出現了一段影像，恰是剛剛馬英龍刺殺自己那一段的錄影。
“哈哈，沒想到花花大少馬英龍，居然成了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樣，哈哈……”小丑捶胸頓足地笑著。
“小丑，你先別笑，你告訴我，這段錄影，你是怎麼做到的？”李毅制止了小丑的狂笑，無比震驚地問道。
“主人，難道您不知道，這是系統升到第三級後的新增功能啊。”小丑攤了攤手說道。
“新功能？”李毅驚叫：“我還沒來得及檢視新功能，就發生了馬英龍的事兒。”
李毅一個箭步衝向了自己的帳篷，以想要休息一會兒為由，獲得了暫時的安寧。
“自動儲存影片影像資料？”李毅查探著新功能，嘖嘖稱奇：“怎麼會多出了這麼個功能啊？”
“嘿嘿，多有趣的功能啊，隨時記錄下，您身邊發生的一切，閒來無事就翻出來看看，多好啊。”小丑喋喋笑道，但是李毅覺得，似乎並不這麼簡單。不過，問它也沒用，這傢伙嘴巴嚴著呢。
“這影片資料能傳輸到外界嗎？”李毅倒是問了一個比較實際的問題。
“當然，而且，不但如此，你還可以根據您的需要，改變影片資料哦。”小丑擠眉弄眼，嘻嘻笑道。
“根據我的臆想，改變影片資料？”李毅心裡一動，隨即調出了剛才的那段資料，閉著眼睛想象了一下，隨即螢幕上就惡搞般地出現了劉淮文和馬英龍互毆的影像，就像真的一樣。
“天啊，這種改變過的資料，也可以傳輸到外界嗎？”李毅驚得目瞪口呆。
“可以，但是有時間限制。而且不但可以傳輸到外界，更是可以配合您的生命力溝通功能，直接傳輸到別人的意識裡。”小丑肯定地答道。
“天啊，還可以這麼作弊嗎？”李毅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還不止呢，您甚至可以把用生命力溝通得到的別人腦子裡的資料，儲存進來，只要對方說的是實話，就可以永久儲存。”小丑再度扔給李毅個重磅炸彈。
“哇，如果我是心理醫生，那我不是萬能的了？”李毅驚問。
“您可以是的。”小丑眨巴著眼睛笑道：“改變人心裡痛苦的記憶，和可怕的負面情緒，這不也是功德無量的事情嗎？”
“我的天！”李毅簡直瘋了。
壓抑著狂喜，李毅迫不及待地檢視起，其他多出來的功能來。
第一個映入李毅眼簾的，就是三級系統透視功能，這是系統升級後的必有功能，李毅壓抑著內心的喜悅，悄悄低頭看向了自己體內。
五臟六腑，一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