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都說草扒子,光吃不拉,這是真的啊。”老農臉現慼慼焉。
“老伯,以後放羊可得穿長袖的衣褲,把袖口、褲腳都紮緊了,還有,別在野外睡覺了。這次是這些蟲子沒帶什麼嚴重的病毒,要是碰到帶有變異病毒的蟲子,就沒這麼簡單了,會有生命危險的。”李毅囑咐道。
“哎哎,多虧了你們這些名醫了。”老農連連點頭答應,神情感激不已,不過他嘴裡的這“名醫”,可就和劉淮文口中的不一樣了。這是真心實意的讚揚。
圍觀的人們,也是一聲聲的驚歎,看來這洗灸堂的醫生,還是有真本事的,絕對不是劉淮文口中的蛇鼠一窩。
接下來,韓明吩咐白業去把那些蟲子都銷燬,並且特別囑咐,要做好消毒工作。
而李毅則走到了幾個衛生局的官員面前說道:“領導,沒想到農村蜱蟲竟然還這麼嚴重,我聽說,國內有的地方,最近已經有蜱蟲叮咬致死的病例了。”李毅說到這裡,沒再繼續多說。
而衛生局的官員,那也都是一個個猴精猴精的,看了一眼田廣濟,馬上大聲說道:“是啊,得馬上加大蜱蟲的防治宣傳工作了,要防患於未然,防病比治病更重要啊。”
果然,田廣濟聽了這話,微微地點了點頭。
幾位衛生局的官員立即趁熱打鐵,走過來說道:“田書記,我們這就回去了,回去以後就立刻展開工作,決不能讓蜱蟲致死的事件,在我們麗海發生。”
“恩,好,做工作就得有這種雷厲風行的作風。”田廣濟重重地點頭,把幾個人大大地讚揚了一番。
幾個官員悄悄地衝李毅投去了感激的目光,隨即開車立馬走了,一副行色匆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模樣。
劉淮文卻皺了眉頭半天,終於忍不住問李毅道:“不可能的,你怎麼可能看了一眼就知道的?難不成是瞎貓碰死耗子?”
李毅看了他一眼,問道:“劉淮文,你早就看出來老伯是什麼毛病了,是不是?”
“廢話,面板外科的那兩個小子看不出來,可不代表我看不出來,只是,你是怎麼一眼就確診的?”劉淮文不甘心地叫道。
李毅暗自搖了搖頭,心說,我是怎麼知道的?我會透視啊,一看裡面有活物,我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其實,剛才這毛病要是李毅治,也是易於反掌,但是,圍觀的人群都是衝著香港路分店來的,所以,李毅還是把這個在人前顯技的機會,讓給了韓明。
看了看一臉挫敗的劉淮文,李毅還是回答道:“這些丘疹有明顯的蚊蟲叮咬的症狀,但是,進行了常規的治療,卻並不見效,而且,老伯放羊,有在野外作業的經歷,現在又是夏天,蜱蟲多見,綜合這些因素,雖然這病在城市中並不常見,但是,也足以讓我確診了。”
周圍的人群紛紛點頭。
劉淮文嘴角抽搐了一下,又不甘心地看向了韓明,問道:“那你呢?這種蜱蟲病,用西醫的手術治療是最有效的,你用的是什麼土方法的?”
韓明笑了笑,說道:“我?我的可不是土辦法,而是根據咱們老祖宗留下的中醫方子,針對蜱蟲的習性,用貫眾、蕪荑、鶴蝨、花椒、臭橘、蛇床子的混合物塗抹患處,蜱蟲最討厭這種氣味,自然要逃跑,可是我事先已經用金針把他們的活動範圍禁錮了;肌肉層,它們又鑽不進去;只能向外跑了。之後,我又用梅花點舌丹混合上醋,點塗在患處,解毒開竅,疏風透邪,為老伯進行鞏固治療,就這麼簡單嘍。”
韓明看了看一臉陰鬱不甘的劉淮文,又快言快語地說道:“劉博士,西醫能治的病,我們中醫都能治,甚至比西醫治得好,就比如這例病例,採用中醫治療,就免除了麻醉開刀,最大限度地解除了病人的痛苦,這也是我們李氏洗灸堂開店的宗旨。”韓明說完,又邀功似地看了李毅一眼。
李毅暗挑大拇哥,微笑著點頭。心說,自己確實沒有看走眼,這韓明確實機靈。
圍觀的人群,聽了店長韓明的話,也都不由地點頭稱是。對李氏洗灸堂的信任更多了幾分。
而韓明看見了老闆李毅的誇讚,也有些小得意,意猶未盡地對劉淮文繼續說道:“劉博士,其實,我覺得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醫德最重要,最起碼我們李氏洗灸堂,不會明知道患者是什麼病,卻拉著患者滿大街地亂跑,給別人找事兒。”
韓明這話一說完,劉淮文臉上立刻白一陣紅一陣的了。
而老農現在也反應過來了,跳著腳說道:“是啊,劉博士,你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