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擺了擺手,笑道:“大師,還是我來對李先生說吧。”
年輕人微笑著說著,伸出了一隻有些蒼白的手,說道:“李先生,你好,我叫愛新覺羅州啟,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周啟,我是京城人士。”
李毅點了點頭,握上了他的手,有些好奇地問道:“愛新覺羅?難不成是統治了中國幾百年的那個愛新覺羅?”
“除了那個愛新覺羅,還有哪個?”周啟笑道,又接著說開了:“不說這個了,現在只不過是個特殊的少數民族的姓氏而已。您恐怕也看出來了,我身上有病,腿腳不好,一年前,練功時貪功冒進,走火入魔了,好在發現的及時,沒有到經脈盡斷的地步,總算保住了一條命,可是腿上的經脈,萎縮了。”周啟說著,掀開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被子下面一雙細弱的腿。
“走火入魔?”李毅和小田驚撥出聲,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走火入魔的事兒?
“呵呵,是啊,很不幸,是吧?”周啟和善地笑了,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儘管身體殘疾,可是他卻似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隨意而樂觀。
李毅心裡暗贊這人的心性了得,悄然啟動了系統的透視功能,只見那雙腿面板蒼白,整個腿部的肌肉組織都莫名的萎縮了,骨骼也有些變形,十足的一雙廢腿了。這應該就是周啟口中的經脈萎縮了,只是,李毅學的是外科,不講經脈的。
旁邊的玄業大師卻在這時候說道:“小施主,周啟施主的腿疾雖然嚴重,但是也並不是無治,只要能有兩個玄級以上的內家高手,全力施為,那麼,為其打通經脈,也未嘗不能。只是,恐怕小施主也知道,玄級內家高手,在當今這個世界,那真是可遇不可求啊。所以,今日,老衲在院中乍見小施主的玄級體質,簡直是感覺喜從天降,才冒昧出手相試,還望小施主見諒。懇請施主能助老衲一臂之力,為周施主打通經脈吧,救人於難,功德無量啊,阿彌陀佛。”老和尚說完雙手合十,深深施禮。
周啟也說道:“李先生放心,只要您肯幫忙,我一定銘記在心,今生今世莫不敢忘。”
李毅看了一眼小田,臉上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心說我哪會什麼功法啊?我體內也只有系統自帶的能量和自身的生命力,肯定不是你們所說的什麼內家真力的,打通經脈,這個自己就更不懂了。所以也只能老實地說道:“大師,可是,我不會什麼內家功法啊。”
玄業大師和周啟對視了一眼,面現濃濃的失望,玄業大師張了張嘴,卻被周啟擺了擺手,阻住了。
周啟抿了嘴唇沉吟了一會兒,終於強笑著說道:“李先生,對不起,是我們唐突了。哎,讓您以自身的內家真力為我這麼一個陌生人治病,實在是有些強人所難。李先生拒絕,也是情理之中。不過,李先生,相遇即是有緣,這是我在京城的聯絡方式,如果,以後李先生去京城,可以找我,我周啟一定竭力盡地主之誼。”
李毅知道他們誤會了,他們一定是以為,自己是在故意推脫,不過,此時估計再怎麼解釋,人家也不會信。但是,說心裡話,這個叫周啟的年輕人倒是給李毅留下了極好的印象,一個年紀輕輕的人,成了個殘廢,卻是照樣保持著樂觀的心態,而且,看他氣度非凡,從前一定是個非富即貴的主兒,過慣了富貴的日子,現在卻依然能在這麼簡陋的環境中,這樣的困境下談笑自如。乍見了希望沒有得意忘形;被人決絕,也沒有絲毫的惱怒,這份心性確實不是尋常人能有的,真的很了不起。能幫一幫這樣的一個人,李毅倒是打心眼裡願意。
於是,李毅想了想說道:“周先生,玄業大師,可能你們不相信我的話,但是,我真的沒修煉過什麼內家功法,對於走火入魔這種事,也是平生第一次在現實中聽說,大師說我體質特殊,那可能和我從小練一種家傳的強身健體的法訣有關,但是我知道那並不是什麼內家功法。”
周啟和玄業大師聞言,都微微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相信了沒有,不過,臉上的表情,尤其是玄業大師,卻依然是掩飾不住的失望。
李毅看了他倆的模樣,笑了,說道:“雖然,我不會什麼內家功法,不過,周先生的病,也許我可以試一試呢。”
“哦?小施主,儘管你體質特殊,可是內家真力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修得來的。”玄業大師說道。
“不,大師,您誤會了,我不是用您所謂的內家真力,但是,巧的是,我是一個醫生。”李毅笑著說道。
“呵呵,”周啟這時候笑道:“李先生,不瞞您說,國內外的大小醫院,中西醫的名醫,我也看了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