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五個衣著清涼的美女說道,那聲音不高,但是莊嚴肅穆,頓時讓原本喧鬧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當然,劉淮文這傢伙除外。
劉淮文斜睨著眼,聽了玄業大師的話,突然眼珠一轉,一抹壞笑浮上了臉龐,笑著對玄業大師說道:“大師,早就聽說你可知身前身後事,今天,我特意帶了幾個朋友慕名而來,你要是能給我這五個女朋友算命算得準,我馬上帶她們離開;你要是推脫,或是算的不準,那你這個寶嚴寺,以及你玄業大師,就是浪得虛名,騙人錢財。”
人群轟得一下炸了鍋,每日裡來寶嚴寺,求玄業大師算命的,排隊都排不上,而每一個有幸被玄業大師算過的,無不交口稱讚,佩服得五體投地,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公然地當著玄業大師的面,懷疑大師的本事的。
李毅也覺得劉淮文今天的舉動怪怪的,就這些天來自己對他的瞭解,這傢伙,除了整容,其他的事兒,一律不關心,怎麼今天卻和個老和尚較起了真?討論起來算命的問題了呢?
可是,卻聽玄業大師此時高聲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儘管報上幾位女施主的生辰八字來,老衲定當竭力,只求女施主速速離去,莫擾了佛門清淨。”
“好,”劉淮文嘴角輕撇,笑著對身後的五位美女說道:“你們五個,如實地把生辰八字,報給大師。”
“好的。”五位美女笑嘻嘻地聲音如出谷黃鶯般,脆聲答應著,以萬般撩人的聲音,把自己的生辰八字,依次報了出來。那聲音,那姿態又引得周圍無數男客猛吞口水。
玄業大師微眯了眼睛,掐指細細算來。
大家都摒住了呼吸,想要看看,這五個美女都是個什麼命運,不過,想來也是非富即貴吧,畢竟模樣長的太漂亮了,終非尋常人家能養的住的。
哪知大師沉吟了良久,卻漸漸地臉現疑惑、焦急,似乎竟算不出來。
“咦,怎麼回事?”大家眼睜睜地看著那麼個得道高僧,竟急的額頭見了汗了。
人們面面相覷,不由地嘖嘖稱奇,什麼時候,還見過大師這樣啊?難不成大師平時都是唬人的?也不至於啊,要是唬人,那現在就說幾句瞎子算命兩頭堵的話,應付過去,不就完了嗎?至於當眾急的滿臉冒汗嗎?
李毅看見了玄業大師的表情,也是覺得疑惑不解,人人稱道的大師,不至於這般不濟吧?又隱約覺得好像有哪個地方不對,但是一時又抓不住,不由得撓了撓頭。
玄業大師滿臉是汗地睜開了眼睛,皺著眉頭,疑惑的又看了一遍眼前巧笑嫣然的眾女,問道:“諸位女施主,你們的生辰八字,確定沒有記錯吧?”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呵呵,老和尚你算不出來了吧?”五女樂不可支,嬉笑著對玄業大師指手畫腳,李毅突然覺得這五個女的,像極了戲弄唐僧的幾個蜘蛛精。
“沒有報錯?”玄業大師沉吟了一下。之後又手指輕掐,緩緩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身子也一動不動了,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了,李毅覺得此刻的玄業大師,一定是進入了自己熟悉的那種物我兩忘的境地了。
又過了良久,就在大家都等得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玄業大師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睛裡一陣精光閃過,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劉淮文,又看向了五女,之後,緩緩地說出了一句話:“半生為男,半生為女。”
此言一出,李毅心裡豁然一驚,急忙看向了五女。
原本嬉笑的五女,此時卻是佇立當場,呆若木雞。
李毅知道老和尚算得不假,不由地深吸了一口氣,搖頭不已。
可是小田和周圍的很多遊客,卻一時並沒能理解老和尚的話,是什麼意思,小田看李毅搖頭,不由地扯了他的衣袖問道:“毅,什麼意思啊?”
李毅看了她一眼,輕聲說道:“這五個,從前都是男的。”
李毅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的很多人,都聽清了,人群轟得一下,向後退了一大步,再度炸鍋:“什麼?這五個尤物全是男人?”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向五人的胸前、腹下看去,入眼處卻是實實在在的女性特徵,這下心裡瞭然了,這五個人竟然都是變性人。
一時間,好多男客像吃了蒼蠅般地扭過了臉去,倒不是覺得變性人怎麼樣,只是想想自己剛才還對著這五位YY來著,到如今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心裡不由地彆扭不已。
那些個女香客此時卻是都來了興致,一掃剛才心中的羨慕與嫉妒,好奇地打量起五人來。
小田更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