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孤單。
她不經意的瞥見茶几上擺放的水果——熱情,想到昨天晚上安格爾喂她吃的情景,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嗟!幹嘛有事沒事就想到他。別再為他迷惑了,等她做完這一次的採訪後,他們將再度成為陌生人,也許從此不會再見面。
不知怎地,她心中莫名的泛起一股悵然。她甩了下頭,試著甩開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隻要想到還有三天就要結束這次的採訪,心中那股感覺就越來越強烈。
沈安琪做了個深呼吸,走到茶几旁拿起一顆熱情,非常用力的將它扒開,然後學著安格爾用水果刀將其中的果實挑出來吃。
雖然今晚的熱情也是多汁的,但吃起來沒有昨晚安格爾喂她吃的那顆熱情那麼甜美,這是錯覺,或者是今晚這顆熱情真的不如昨晚的那顆熱情好吃呢?
她突然失去想吃它的衝動,把剩下的果實放回茶几上。
不想了!她用雙手抓亂自己的頭髮,然後將自己重重的摔在柔軟的床墊上。
明天她必須一太早起來,她得早點睡覺,有了充足的睡眠,才能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
儘管她拼命命令自己快點睡,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腦子裡不斷浮現安格爾親吻她以及凝視她的情形。
“不要再想了!”沈安琪大聲地對自己叫道,強迫自己開始數羊。
一隻羊、兩隻羊、三隻羊……該死的是,原本腦海裡出現的羊,竟慢慢的又轉換成安格爾那帶著邪意笑容的臉。
完蛋了!她八成中了邪,一種叫做安格爾的邪。
第七章
沈安琪慶幸自己記得帶太陽眼鏡,因為她的熊貓眼若沒有用太陽眼鏡來遮掩,八成會嚇壞營地裡的人。
貝朵夏營地的生活非常簡單,沈安琪還發現一點,就是每個家庭都是一夫多妻,更令她訝異的是,女人對這樣的生活竟然也能夠保持和樂相處。
如同她先前所想像的,貝朵夏女人的地位非常卑微,這兒的男人十分霸氣、獨裁,但他們對妻子也有溫柔的一面。
剛剛有個女人正要生產,她的丈夫將他的妻子緊緊抱在懷中,不斷的以貝朵夏語言安撫妻子的情景讓沈安琪為之動容。
沈安琪還發現一個很有趣的地方,那就是這兒因為一夫多妻,所以每個男人的孩子也很多,一個家庭有五,六個孩子不算是什麼奇怪的事。
她忍不住想到安格爾,想像著當安格爾的妻子生產時,他會是什麼樣的模樣呢?想必也是溫柔的將妻子抱在懷中安撫吧?
她腦海裡浮現一幅安格爾將一個尖叫的小孩舉過他的肩膀,或者與他們玩球、做遊戲的景象,她相信他一定是個好父親,只是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正式娶妻?
其實像他這樣身分地位的男子,有多少女人爭先恐後等著讓他挑選,但他為什麼到了適婚年齡卻仍然遊戲人間?
難道是她看錯他?或者他是一個不願束縛的男人……這好像也說不過去,畢竟在貝朵夏的男人是可以擁有很多妻妾的,而且就算他不願意負責,以他的身分地位,也沒有人敢去指責他。
沈安琪想了又想,就是無法想出——個為什麼安格爾到現在仍未娶妻的原因。
“安琪小姐。”一直緊跟隨在她身旁的阿奇出聲打斷了沈安琪的思緒。“你有興趣見營地裡的長老嗎?這位長老具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在營地裡備受尊崇,就連王也十分尊敬他。”
“我當然想見他。”
在阿奇的帶領下,沈安琪走進營地裡的一個帳篷內。
“小姑娘,我等你很久了。”營地中央的老人說話的聲音震住了沈安琪。
雖然沈安琪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她已經認出這個老人就是那天她第一天進宮時見到的老人。
沈安琪被帶到長老面前的位子坐下,隨即有女僕為她端來熱茶,顯然長老也把她視為貴賓看待。
長老緊緊注視著她,那雙如刀一樣銳利的眼睛令沈安琪不寒而慄,因為這雙眼睛彷彿可以透視一個人的靈魂般。
長老嘰哩呱啦地說了一大堆沈安琪完全聽不懂的話,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向阿奇求援。
“長老是說他非常高興能夠見到你,他期盼見到你已經很久了。”阿奇照著長老的話翻譯給她聽。
長老的話讓沈安琪微微不安,但又想到這可能只是一種客套的說話方式,便不把它放在心上。
長老又開始嘰哩咕咯的說了一大,而且對沈安琪露出一抹微笑,也讓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