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謙虛,是金子總要發光的。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躲不了。”…笑文微笑道:“你不放過我?在哪裡?在床上嗎?”…美賢聽了哼一聲,掐一把他的後腰,嗔道:“大色狼,少廢話,幹活兒。”…不大一會兒,簡單的幾個菜已經擺上來了。菊福讓菊影去買幾瓶啤酒,讓大家共飲。柳雲沒喝,自稱不會喝酒,實際上是怕影響胎兒。美賢也只是喝了一杯,說是不勝酒力。菊福有病,只喝了一小口意思一下,卻把酒推給妹妹,讓妹妹陪著笑文…菊影哪好意思當著這麼多人眼前大喝,只是小口小口撮飲著。笑文在席上向大家表示感謝,大家也祝他在這小鎮過得好,什麼出人頭地,飛黃騰達的,總之都是好話。一時間,氣氛很是熱烈。大家都誇笑文的菜炒得好,誰要嫁給他,一定有口福了…菊福望著臉上泛起桃紅的妹妹,笑道:“妹妹,你好象還沒有男朋友呢?”接著望著笑文一笑,笑文聽得心裡一跳,不好說什麼,舉杯喝酒。菊福的話,聽得柳雲跟美賢都心裡酸溜溜的,又不能發作,只好在心裡埋怨菊福亂說話。柳雲只是出於本能,沒別的想法。而美賢就不同了,直接感到來自菊影的威脅…美賢想,自己再好,也比不了人家菊影。不說別的,單說人家是妙齡少女,就把自己比下去了。她跟笑文年紀相仿,笑文很可能會迷上她,有了這個擔心,美賢不時用懷疑的目光審視著美賢。笑文明知道她的眼光有異,只當看不見…而菊影被哥哥的話弄得一臉的羞澀,但她畢竟是有頭腦的,說了一句話擺脫困境,她說:“我哪裡配得上東方大哥,東方大哥這麼帥氣,愛他的女人多了,哪裡能輪到我。”柳雲跟美賢聽了,心裡才舒服些。笑文雖沒說話,心裡卻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酸,象受到冷落一般…他微笑著望著菊福,菊影正甜笑著瞅他,四目一對,都覺得心裡暖洋洋的,似乎正用一股暖流在身上激盪。那是一種什麼性質的感覺,誰都說不明白…大家正吃得高興,院門一開,一個人走了進來。菊福挨著窗戶,一轉頭,說道:“呀,是她來了。”大家正想問是誰呢,那人步子好快,轉眼間已進了屋子。進屋後,跟大家打個招呼,然後睜圓美目,瞪著笑文…笑文心裡格登一下子,隨即定定神,說道:“陳魚呀,你來了,希客,希客,快請坐。”…陳魚掃視一下,問道:“沒有椅子了,你讓我坐地上嗎?”…笑文一瞧,可不是嘛,沒有多餘的椅子了,怎麼辦呢?這時菊影站起來說:“陳魚姐,你坐我這裡好了,我已經飽了。”陳魚衝她微笑,說道:“好妹妹,你快坐下,我不坐你那裡。”說著轉頭看笑文…笑文知趣地站起來,把椅子推給陳魚,說道:“不知道你想不想坐我這裡。”陳魚想都不想,說道:“你是主人,我是客人,客隨主便。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大模大樣地坐下,象一個娘娘,等著太監來服侍…笑文以最快的速度給拿碗筷,給倒杯啤酒。陳魚這才說:“這才象個主人樣。”說著話,跟笑文一碰杯,說道:“你搬家怎麼不吱一聲,我還給你幫忙。”說著,一仰脖子,喝下半杯…她是坐著的,笑文是站著的,顯然是不太平等。笑文也不示弱,一口乾掉。陳魚沒好氣道:“這才象個男子漢,哪那天的嘴臉不太一樣。”說得笑文臉上發燒,生怕她什麼都抖出來,那樣可就天下大亂。因為著急,只好向陳魚擠擠眼睛…陳魚白他一眼,沒別的反應。眾人不解,不明白那天是什麼意思。柳雲就問陳魚:“那天是怎麼回事?他得罪你了嗎?”…陳魚瞅瞅笑文,嘴巴張了張,最後說:“你問他好了。”說著,低頭不語…菊福感到這裡邊大有問題,見笑文有點不自然,便站起來說:“宮兄弟,你坐我這裡,別站著說話,象受罰似的。”說著,自己走到床邊坐下。笑文衝他笑笑,這才撈到座位…巧的是,這正好跟陳魚坐個對面,一抬頭,就看到陳魚冷如冰霜地對著他,顯然那天的事並沒有算完。
第四章 潑酒
笑文很擔心陳魚在大家面前給自己更大的難堪,心中暗念阿彌陀佛。還好,在大家下桌之前,陳魚除了用美目不時剜他幾下之外,並沒有別的過火之舉。這使笑文長出一口氣。這丫頭要是鬧起來,準叫他吃不了兜著走…大家先後告辭。除了陳魚,柳雲是最後走的。在走之前,柳雲將笑文拉到一邊,低聲說:“我再次提醒你呀,可不要對陳魚有什麼想法。不然的話,你沒好日子過。”笑文苦著臉說:“我躲她還來不及呢。”…柳雲用明亮的目光審視他幾秒,問道:“你不是得罪她了吧?”笑文搖頭道:“沒有呀,我也不知道她為何這幾天看我不順眼。”柳雲朝嘴裡一努嘴,說道:“快回去吧,小心對付她,可別吃虧。”接著哧地笑出聲來,說道:“跟女人在一起,男人怎會吃虧呢?”說完,深情而又有幾分傷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