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清,看不明白,一切一切只有魏康知道。
“她可還會醒?”魏康看著陳氏,驀地問道。
聲音平靜的可怕,彷彿暴風雨前夕,張大夫深深躬身下去,“再守太夫人最……一晚,也許還能看到太夫人醒來。”他說完,當地跪了下去。
魏康眼睛一閉,臉上有肌肉顫抖,良久,他睜眼道:“讓他們過來見太夫人最後一面吧。”
人到彌留之際,素來都有至親陪伴在旁。
毫無疑問,魏康這是讓陳氏身邊最親近的人來相送最後一程。
而這中自然少不了魏湛,這個陳氏最疼的小兒子。
可這次的事,是陳氏為了讓魏康背上弒父害母的惡名,讓魏湛在奪取節度使之時可以師出有名。
若讓魏湛來此,後面的喪事必然也不少了魏湛,到時豈不是讓支援魏湛的弔唁者有何可說?無端助長魏湛一方的勢力?而且天下無不透風之牆,一旦陳氏迴光返照醒來胡言亂語,那就徹底坐實了弒父害母的惡名,更堂而皇之地將把柄送到魏湛手中!
孔顏訝異地望著魏康。
魏成驟然抬頭,目光犀利如刃,“你要讓三弟過來!”
魏康頷首。
魏成臉上迅疾顯出不贊同道:“為大事者不可婦人之仁!”
魏康神色不變道:“大哥,我自有定論!”
雖是一如既往地尊稱魏成,言下之意卻顯然隱晦地宣示了主權。
魏成一怔,腦中浮現魏康今日就任一幕,隨即沉默下來,不再質疑任何。
氣氛卻也為之沉了下去,付氏在門口擦了眼淚走進來,給了孔顏一個拉勸的眼神。
孔顏放心不下天佑,正好藉此回去一趟,“二爺,你這一月多來舟車勞頓,今日才風塵僕僕的回來,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現在都快二更天了,不如先回去休整一會,也順道把佑哥兒接過來,這也才好換大哥、大嫂他們回去安排一下,帶孩子們過來。”
孔顏這話暗示了魏康的傷勢需要休憩一下,而且本來也該回去安排一二並接天佑過來,魏康沒必要反駁,同孔顏向二房院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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