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耀看了看他娘,試探道:“娘,難道爹一絲一毫都沒有向您透露過工藝的事情?”作為兒子,他十分清楚他爹的脾氣,那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主,他說不交出工藝,那就是一定不會交出,誰說也沒有用,而榮親王拿不到工藝,也絕不會善罷甘休。
“你又不是不知道花家的祖訓,傳男不傳女,我雖然是花家的媳婦,但是總歸是女人,我怎麼可能知道工藝的事情!”花夫人嘆道,“你爹說來也奇怪,老二不爭氣不傳給他也就罷了,怎麼連你也防著,你是花家的長子,這些工藝理應傳給你才是。”
“娘,我知道爹是為了我好,正因為我是花家的長子,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才不會把工藝傳給我。”花天耀滿臉的深明大義,他沉思片刻,又疑惑地問道:“但是我覺得爹平日裡為人謹慎,凡事不會不留後路。我的意思是難道爹在去京城之前,就沒有把工藝留下來,託付什麼人保管?”
“從來都沒有聽你爹說起過。”花夫人搖搖頭,“咱們花家幾代單傳,到了你們這輩上,才有了你們兄弟倆,所以咱們家並沒有什麼親近的旁支族人可以託付,眼下,只有你爹知道花團錦的工藝。他曾經說過,寧可失傳也不會落入外人之手。”
“唉!我爹就是這樣固執……。”花天耀撫額嘆道。
馬車轉眼消失在彎曲的山路上。
幷州拗口處,一隊人馬急急地朝這邊駛來,揚起一片塵土。
“什麼人?來幷州做什麼?”徐全有打馬上前問道。蕭成宇上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擊在此處攔路的劫匪,專門成立了一個巡防隊,四下裡來回巡視。保證過往路人和老百姓的安全,並且讓徐全有負責統領。
“我們是探親的。”其中一個年輕人上前拱手施禮道。
“探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