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來到冷庫門前,我們的大貨車還在,我喊了一聲:“屎霸!”屎霸從貨櫃處跳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矬子,滿頭大汗,雙眼通紅,我一把揪住他衣領,厲聲發問:“他們人呢?人呢?”
屎霸像便秘似地說:“剛,剛才停電,沒電配匙機開不了,鑰,鑰匙還沒配好。”我一聽,腳腿發軟,站立不穩,幾乎要倒在地上。
屎霸帶著哭腔說:“瑞子,我不知道會這樣的,我……”
我一把推開他,從車裡找出一把扳手,對著左邊冷庫的鋼鎖用力敲了下去,發出震耳欲聾的“砰砰”的響聲。屎霸木頭人一樣站在旁邊,臉上是犯了錯誤的孩子那種特有的倉惶和恐慌。
我敲了幾下,左邊冷庫門的鋼鎖完好無損,我只得去敲右邊的鋼鎖,扳手一下又一下重重地砸在鋼鎖上,車間裡發出巨大而沉悶的迴音,冷庫頂端的報警器嗚嗚直響,我全然不顧,勢若瘋虎地對著鐵門又敲又踢,淚水從眼眶裡飛瀉而出。
當我悲傷的淚水將要逆流成河之際,身後傳來了一串雷音般的吶喊:“瑞子!”“大色魔!”“喂,你搞什麼鬼!?”
我猛地轉身,看到老胡一馬當先,曲麗媛和騾子緊隨其後。我和屎霸互相對望,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後哇地叫了一聲,和他抱到了一起。
曲麗媛見我臉上涕淚交加,掏出紙巾幫我擦掉,笑我是個鼻涕蟲。老胡和騾子在一旁七嘴八舌地對屎霸說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