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幾秒鐘,她回過頭來,“我以為你剛才知道了。”
靳崇鈺只是看著他,眼神沉靜,第一次,孟眠覺得對方眼神沒有那麼具體的侵略性。
像一片寧靜的湖。
深邃幽暗。
孟眠不由自主開口,酒精燒燬了她腦內殘存的理智和矜持,她恨恨地嚼著牛肉,眼睛一層水霧漫上來,“其實我不意外,不是我早料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