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垂簾聽政。張兆林拿他沒辦法,凡事都要請示他,開個大會也要請他到場才開得了。張兆林本也不是等閒之輩,只是暫時威望不夠,也需借重陶凡。以後張兆林硬起來了,吃虧的還是關隱達。關隱達你不知道?陶凡的女婿,在下面當縣委副書記,同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見面就開玩笑,我說你不叫關隱達,應叫“官癮大”。
自稱是他朋友的那位仁兄,關隱達並不認識,不知是哪路神仙?不管怎樣,關隱達知道這議論並不是沒有來歷的。他也早就覺得奇怪,精明如陶凡,怎麼也會這般處事?有回一位副縣長到地區開鄉鎮企業會議回來,同關隱達講,你老頭子講話的水平真叫人佩服,短短十幾分鍾,講的東西聽起來也都是張書記講過的,就是讓人覺得更深刻,更有說服力。關隱達清楚,這位副縣長的話,自然有奉迎的意思,但確實又不是假話。憑這位老兄的水平,都能感覺出陶凡的講話高出一籌,其他人當然也感覺得出,張兆林就不用說了。這就不是好事情了。
關隱達當然不便直接同陶凡申明自己的看法。他同陶陶之間講話,比陶凡夫婦要直露些。他告訴了陶陶外面的大致議論。陶陶說爸爸也真是的。但她也只能委婉地同媽媽講。
這樣,關隱達聽到的是尖刻的議論,經過層層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