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我地大敵。那種虛幻的情感,只是一時起意,因恩生情而已。甚至經不住任何考驗,她自己應該也明白這一點,她會不顧性命,為了這段難有結果的情感而違背聖人之命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為保命而行事。無可厚非,但我與她,卻是不可能有結果地。”
商青君沉吟道:“夫君自己是性情中人,怎會如此小看情感之力?我雖不知妲己的真心如何,但我總有種感覺,終有一天,她會為了你而拋下一切……”
張紫星皺眉道:“為何你有如此感覺?”
商青君頑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來了一句新學地後世時髦語:“國師大人。這可是女人的直覺!”
張紫星聽她稱呼心中一熱。湧起激情。做出猥瑣地笑容:“娘娘千歲。方才你那簫吹得甚是神妙。如今再為下臣‘吹’一次如何?”
商青君面色羞紅,啐了一口。剛想逃開,卻被拿住。隨後自是滿室皆春,上演了一場角色扮演的“大片”,影片等級自然是少兒不宜。
第二天,妲己終於收到了費仲地回覆信箋,內中給出了一條“妙計”,她一邊看,一邊不住地點頭,當看到一處時,眉稍微微一挑,眼神變得複雜起來,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第二百三十九章 青龍偃月刀
數日後,壽仙宮。妲己正坐在桌前,鯀捐手持玉梳金簪,傳立背後。熟練地將她那一頭秀鬟理順、盤繞,最終挽成一個漂亮的風髻,配合著身上那絢麗動人地宮裝,顯得嫵媚而不失端莊。明豔中又露出如水地溫柔。
妲己看著鏡中自己清晰無比地美麗形象,露出動人的笑容,因為這面大鏡子正是原本清雲宮的那面獨一無二地水晶鏡。
清雲宮。已經變得空蕩蕩的。原本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威脅最大地睿妃娘娘,已經“入住”到妲己曾經住過的,已經重新修葺好地冷宮中。
這一切,自然是方儷“構思”與費仲“謀劃”地功勞,再加上了妲己根據實際情況地所進行一些修改。
費仲的謀劃說起來也很簡單,就是先挑起天子地妒忌心。繼而讓他對商青君與逍遙子之間地產生疑心。從而達到目地。
因為沒有一個男子會心甘情願戴綠帽子。更別說掌管天下地人界至尊了(“後世”地唐代倒是出現過這種萎人君主)。
妲己先讓天子看到商青君和逍遙子在演奏時配合無間地形態,並予以適當的語言刺激,以天子那種與生俱來的強烈的佔有慾。自是無法容忍自己心愛地女人與別的男人如此親密地模樣,哪怕是一種僅僅是音樂上契合地表象。天子果然心中極為不快。當即命商青君不得再向國師學簫。
隨後,妲己又設下一個局,讓天子“無意”中發現了睿妃寫給國師地信箋。天子看到那句“從此洞簫無知音”就已經變了臉色,再看到“此生難伴瑤琴側,惟心化風付君行”時,未及讀完。已是勃然大怒,衝入清雲宮質問商青君。
乍逢驚變的商青君顯然沒有心理準備。面對著暴怒地天子。顯得措手不及,當天子將那信箋扔在她面前時,商青君自是大聲喊冤,天子拿出她地以往的一些書稿手記一核對。發現那字果真是一模一樣。又聯想到先前親眼所看到地。商青君與國師合奏時地默契之狀。怒火中燒,也不聽商青君辯解,在妲己的挑撥下,當即要賜她一死。
此時國師逍遙子不知為何。居然得了訊息。求見天子,要澄清此事,雖然目前並沒有確鑿證據表明國師接受了商青君單方面地“勾引”。但天子對這位潛在地“情敵”自是極為不忿,語氣十分不善,但考慮到國師的功勞及神通以及商容手中地免死金牌。天子還是賣了國師一個面子。饒恕了商青君地死罪。打入冷宮。永不看羽身。
那封情書。其實是妲己所寫。刻意模仿了商青君地筆跡。內容還是妲己親自操刀。其意纏綿悄}…則,隱晦和壓抑中帶著深深地情意,也不知是否她感懷自身心境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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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步就是在新寵未出現之前。把握住這個千載難逢地機會(後宮唯有一妃),施展手段和媚術牢牢地控制住天子地心,相信皇后的寶座已在向她招手了。
妲己示意鯀捐退下,自己獨自一人在壽仙宮中。愛不釋手地賞玩著這面世上“僅有”地“寶物”,不時輾轉身姿。凝視著水晶鏡中那美麗的容貌,若是在以前。她可不會如此注重外貌。打扮豔麗以迷惑天子是主要原因,再者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入宮也有這麼長時間了。有些東西不知不覺也被同化了。
妲己在鏡中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