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肉麻,知道鬥不過這厚臉皮地傢伙,只好主動過濾掉那些羞人的稱呼,說道:“只不過那三宵娘娘乃教主聖人的親傳弟子,修為高深莫測,向不以真面目示人。又有教主親賜異寶在身,只怕已至玄仙之境,可不象我這等小女子這般好騙。稍有不順,當心被金蛟剪將你一閘兩段!”
張紫星眼睛卻是一亮:“菡芝寶貝,此言當真?若我能得手,你當不介懷?”
菡芝仙哪裡肯信他有這樣的本事,當即給了他一個肯定地答覆。張紫星心中竊喜不已,賊笑幾聲,將話題帶了過去,說道:“菡芝,你我既已確定關係,我尚有許多秘密,須不得瞞你,當逐一說與你聽,首先便是這國師地身份……”
菡芝仙被他所說的秘密所吸引,不禁聽得入了神,哪裡想得到,三霄娘娘中,有一位與她一樣地受害者,已經著了某個偷心賊的道兒。
存心看熱鬧的眾仙在洞府外的遠處等了許久,方才見到兩人從洞府中走了出來。
秦天君帶領一干人嘻嘻哈哈地圍了上來,叫道:“二位道友,叫我們好等!”
就聽小蘿莉地聲音在人叢中大聲爆料:“方才逍遙哥哥請菡芝姐姐做他地道侶呢!”
秦天君頓時來了精神,故作神秘地對張紫星低聲說道:“不知菡芝道友可否答應?”
張紫星笑著點了點頭:“承蒙菡芝不棄,已答應我的請求,今日我們便一同回朝歌。”
群仙一聽,紛紛道喜。其間袁天君卻跳了出來,大叫道地說道:“此事萬萬不可!”
眾天君一愣,只見袁天君在眾仙驚愕的目光中一臉嚴肅地說道:“菡芝道友與我們相處多年,情誼深厚,就如兄妹一般。逍遙道友雖是不錯,相交時日卻嫌短了些,又已有幾位道侶,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如今貿然將菡芝道友帶走,若是菡芝道友受了委屈,我們如何照應?”
秦天君沒想到他會這樣說張紫星,皺起眉頭,正要說話,卻被袁天君使了個眼色。秦天君與他同門多年,略一思索,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一本正經地說道:“此言大是有理,依我看來,菡芝道友與逍遙道友為道侶之事固然可喜,但菡芝道友須得留在島上,以免受了委屈。”
張紫星和菡芝仙也愣了,方才這些傢伙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唱起反調來了?一旁的金光聖母實在看不過眼,喝道:“秦完,袁角!菡芝仙留在島上,好替你們釀酒吧!你們二人如何這般無賴!為了區區仙酒,居然要壞逍遙道友與菡芝道友的好事!”
“區區仙酒?”袁天君一臉義憤地說道:“你不好杯中之物,自是不知箇中滋味!若一日不飲這仙酒,便坐立難安!若是菡芝道友遠去朝歌,斷我仙酒之源,我當了無生趣了!”
秦天君和幾個好酒之輩也紛紛起鬨,小蘿莉看得興起,也跟著大聲喊口號,卻被姐姐一把捂住了嘴。張紫星與菡芝仙這才知道這幾個傢伙忽然翻臉的原因,頓時哭笑不得,什麼叫交朋不慎?什麼叫誤交損友?如此而已……
金光聖母冷哼了一聲,不理這些傢伙,開口道:“逍遙道友,你雖與菡芝仙情投意合,但先前袁角說的那話也不無道理。你有多位道侶,如何能保證菡芝仙將來不受排擠委屈?你須得到我們金鰲島所有道友地認可,方可帶走菡芝仙。”
張紫星苦笑道:“我知各位道友與菡芝情誼深厚,不知我需如何才能得到眾道友的認可?莫非要拿出所有的仙酒來,逐一賄賂諸位道友不成?”
那幾個酒鬼損友一聽,當即跳出來叫好:“正當如此,仙酒奉上,菡芝帶走。”
金光聖母將眼一橫,拿出金光鏡來,小蘿莉素來好酒,本來也想蹦出來振臂高呼,以示響應,卻被她嚇了一跳,趕緊又躲了回去。那幾個傢伙見她真的要翻臉,也都閉了嘴。
張紫星看了菡芝仙一眼,咬牙道:“我對菡芝之情,天地可鑑,我情願逐一闖那十絕陣,以明心跡!”
菡芝仙大吃了一驚,連忙勸阻。金光聖母凝視了他一陣,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居然沒有再作為難。她本來也是想考驗一下他的態度,而張紫星地表現讓她十分滿意。
眾仙紛紛上前,正式向兩人道賀,並衷心祝福,卻見逍遙子如同痴呆一般,忽然愣在那裡,似乎想到了什麼重要地事情。
半晌,張紫星終於清醒了過來,看著周圍的眾仙,忽然說出一個大膽地主意來。
“張紹道友逝去,雖是天數,也著實令人悲痛。如今十絕陣尚缺其一,不復完整。逍遙子不才,擬設下一陣,補足十絕之數,敢問各位道友,不知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