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加強軍民之間的凝聚力,還能保持軍隊的戰鬥力和現有編制。
只要打好“群眾基礎”,即便以後戰事需要擴召士兵時,也可一呼百應。
這個主意頗有後世“軍民一家”地意味,看來這位後來地名人“周公旦”確實名不虛傳。姬昌一聽,露出欣慰之色,散宜生與南宮适也連連稱妙。姬發心中湧起妒恨,卻迎上了父親姬昌清澈的眼神,當即連忙隱藏起心事,也大聲表示贊同。
事後,姬昌將姬發單獨留了下來。
姬昌問道:“發兒,你此次一再要求擴軍,究竟是何用意?”
姬發推託了幾句,架不住逼問,只得說道:“如今天下之勢未明,聞太師北伐一直取之不下,崇侯虎與鄂煥正僵持之中,東伯侯姜桓楚封地被削,與東齊也心有怨憤。四路諸侯中,已有三路不穩,當今天子沉湎女色,日漸昏昧,為防萬一,還是早做打算為好。”
姬昌露出怒色:“逆子!如何出此妄言!天子若是昏昧,如何能勝犬戎?”
姬發連連告罪,然後近前一步,低聲說道:“此處並無外人,父王且聽孩兒肺腑之言。天子好色失察,貪戀享受,此乃我上回親眼目睹,此次勝犬戎實為異人相助之故,若非如此,早已一敗塗地。曾有異人斷言,天下即將大亂,當有新主出世。父王宜早做準備,以免屆時落於人後,悔之晚矣!”姬昌吃驚地看了一眼兒子,喝道:“住口!我世代居於西北,坐鎮兌方,統二百鎮諸侯元首,感蒙聖恩不淺。此次縱有刺殺之大嫌,亦為天子所赦,如此厚恩,百死難償,君臣名分,當終世不棄!縱使天子當真有虧德行,甚至君惡貫盈,我等也切不可負之,須知以臣伐君,以下伐上實乃大逆不道之行!若造次妄為,當成千古罵名!你入再聽信那些術士胡言,不甘心臣服,休怪我不念父子之情!”
姬發對父親如此堅決的態度也有些意外,默然一陣,半晌方道:“父王告誡,孩兒當銘記。其實倒不是孩兒妄起僭越之心,只因兄長伯邑考冤死朝歌,故而有所不忿。”
提起已經亡故的長子,姬昌心中就一陣沉痛,銳利的目光直盯姬發的雙眼:“伯邑考之死,我自心中有數,你休要多言!”
姬發感覺道父親銳利的眼神彷彿能洞徹自己的心靈,心中不由一陣發虛,暗道:莫非是姜子牙施在母親身上的法術失效了?母親將伯邑考死因真相告訴了父親?
姬發越想越怕,低下頭去不敢與父親對視:“孩兒明白了。”
“我當年往朝歌時,曾遣散宜生帶回書信,囑咐你們睦愛弟兄,憫恤民眾,你可還記得。”
姬發竭力壓制住自己地緊張,恭聲道:“孩兒自然記得。”
姬發麵露悲色:“我雖有百子,卻一視同仁,皆愛惜若命,如今我已痛失伯邑考,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子,包括你,或是旦兒,你可明白?”
姬發只覺心跳得甚厲害,不敢多說,點了點頭。
姬昌注視姬發良久,見他始終不敢抬頭,不由長嘆了一聲,面帶疲倦地說道:“你且回府休息,方才為父所說之言需當謹記,不可再生妄念!”
姬發連忙稱是,退了下去,一路上,感覺到自己的內衣都被冷汗浸透了。
第二百二十章 奇思妙想!三國英豪與魔幡之魂
朝歌,張紫星按照孔宣所授的方法,每日以精血飼育九魂珠,不久便完全將其煉化。
下一步,就是最關鍵的引魂入魔了,是利用魔幡原有的魔氣,由淺入深,將九魂魔化並替代原本的九個空位,即可大成。
那九魂珠中的九個真仙之魂,已經被抹去了原有的靈魂印記,成為渾噩的無意識精神體,張紫星要做的,就是在入魔的之後賦予他們新的戰鬥意識,九魂的主意識自然是完全在他這個主人的掌控之下,絕對的忠誠,但戰鬥意識卻有所不同,戰鬥意識的強弱直接關係到九宮魔幡這件法寶的威力強度。
張紫星準備好一切後,拿出九宮魔幡與九魂珠,正式開始了祭煉。
張紫星以心神引動九魂,緩緩融入九宮魔幡之中,魔幡原有的魔氣立即有所感應。張紫星就覺得眼前的景象一陣變化,已經進入那魔氣產生的幻覺之中。
他謹記孔宣的囑咐,將心境變得平靜如水,任由那幻象重生,只是保持一點清明。他本可以利用超腦直接破解這些幻象,但孔宣說過,要完全祭煉魔幡,必須經歷幻境這一關,要透過入幻來克服自己的心魔,方能在心智通明的情境下引導九魂入魔。要事連自己心中的魔念都控制不住,又怎麼來掌握九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