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星露出感激之色,朝雲繙施禮道:“多謝雲弟援手!否則為兄當不知如何是好。”
彩雲童子露出羞愧之色:“此事雖是誤會,卻是小弟之過,望大哥原諒,此事一了,雲繙自會給逍遙大哥一個交代。
張紫星知他不願久留。說道:“雲弟。為兄現在急於前去救治你家嫂嫂,由於路程往返,須得兩日。既然此事乃誤會,雲弟也休要再說什麼歉意,若是還看得起我這個哥哥,三日後再來別院,你我兄弟把酒言歡。”
彩雲童子聽他如此說。自然無法拒絕:“今日別過。兩日後定來拜會哥哥。
”
彩雲童子走後不久,張紫星便接到應龍的報告,雲繙這次的住所正是那越王府。
“微子啟……還不死心嗎?果然不愧那個‘越王’之名,”張紫星眼中掠過寒光,“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兩日後,早朝升殿,聚積兩班文武。四大諸侯聽詔,即至殿前見禮。
天子並沒有提有關新政的事情。反而是詢問了四侯一些屬地的發展情況,並再次當眾誇讚了崇侯虎地平叛之功,崇侯虎雖然心中忐忑,但還是不免露出得色。此時代相姜子牙正在各地巡視新政地落實情況,商容抱病在家,朝中只有聞仲與比干主事。
朝議並無要事,散朝後,正如眾臣所料的那樣,天子將四大諸侯單獨留了下來。
“四位愛卿鎮守四方多年,乃寡人胘骨之臣。應知寡人留下你們的用意。”
姜桓楚問道:“陛下莫不是為了新政之事?”
張紫星微微頷首:“四位皆是我大商倚仗之柱,寡人此時擬在天下諸侯之地推行新政,特召四卿前來商議。寡人亦知此中有不少難處,四卿有何建議儘管提出。”
四人相互對視。知道始終避不開這個問題。當下將聯名奏摺遞上。張紫星仔細一看,上面足有數十條之多。奏摺裡委婉地說明了新政的弊端。無非老調長彈,是以大商開國君王成湯及歷代賢君為例,說明祖宗之禮不可輕廢。這些廢話張紫星自然是一目十行地跳過。四大諸侯也明白天子改制的決心,提出如果天子執意要變革,身為臣子,也只能服從,接下來在具體實施細則上,提出了相當多的要求。歸納來說,就是在最大程度上爭取自身的一切利益,並請求將新政實施時間推後。張紫星看得暗暗冷笑,若按照這些建議來改制,所“改”地只是表面地外殼,繞開了諸侯們的核心利益,根本沒有實質性的變革,而且四方的經濟大權、軍政大權依然被諸侯們牢牢地把握在手裡。如果是這樣,實施新政又有什麼意義?
張紫星表面做出淡然之色:“四卿建議雖然與寡人所想有些出入,但也有可取之處。此番改制,代相姜尚乃是主管,此人雖年過花甲,卻身懷異術,見解精闢,為寡人出謀劃策,功不可沒。待姜尚巡視完畢,返回朝歌時,寡人當召他計議此事。屆時再邀四卿詳談,如何?”
由於有微子啟之事,四大諸侯巴不得天子將此事延後再議了,趕緊表示同意。
“鄂卿,聞聽你在南地磨兵礪馬,還成立了天機營,專司軍械製造與細作之事?”
張紫星這漫不經心的一句提問讓鄂崇禹冷汗直冒,前半句倒還罷了,天機營是成立不久的秘密機構,主要是仿大商的神兵坊研製先進軍械以及訓練間諜,沒想到這麼快就被天子得知,心頭不由寒意大生。
鄂崇禹汗溼重衣,趕緊解釋道:“陛下,由於東北叛亂之故,南地近來也有些諸侯似是心有浮動,故而下臣加緊操練,佈置細作,以免生袁福通之亂。”
崇侯虎本來看鄂崇禹不順眼,一聽鄂崇禹拿他屬地的叛亂來做文章,不由大怒,麵皮漲得通紅,如果不是礙著天子在上,幾乎當場要和鄂崇禹動起手來。
張紫星露出喜悅之色:“南伯侯果然一心為國,值得嘉獎,只是天乃君王之號,寡人乃天子,方能受命於天。故而那天機營的‘天’似有不妥,寡人贈你一字為
這話還有另一層意思:我才是天命所歸地帝君,你始終只是個臣子,別妄想這個“天”了,只有“忠”這一條路可走。
鄂崇禹汗溼重衣。趕緊說道:“是下臣考慮不周。忠機營,果然好名字,多謝陛下賜名!”
張紫星隨意地點了點頭,又將目光
桓楚:“姜卿乃皇后之父,貴為國戚,近年來忠心可齊特區之事。對月妃支援甚大。東魯不時有民遷戶入齊,寡人知你損失,只要新政實施順利,東魯根基深厚,非東齊可比,屆時富庶豈止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