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天子沒有忘記他的“功勞”,以飛廉、費仲除逆有功為由,重賞飛廉,封惡來為將軍,並將費仲提拔為上大夫。主禮部事務。當然,重點還是在新聞署的大商季刊上面。
費仲口中謝恩。心頭卻是暗暗盤算,一定要利用天子對大商季刊的重視,做出更多更大的實績來,讓天子覺得他還有相當地價值甚至是不可或缺,這樣才能在保全性命的前提下獲得更大的富貴——他可一直沒忘記那個諸侯的夢想。
在姜環這件事上,張紫星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書中姜皇后因為姜環陷害而慘遭毒刑致死,姜環對姜皇后的命運只怕有點“剋制”,索性借這次機會除掉這個小人物,免除後患,再利用他的屍體大做文章。
姜環的身份與“臨死前”的表現,成功地將東伯侯姜桓楚和西伯侯姬昌牽連了進來,這條借屍還魂之計算是大功告成。至於費仲守秘的事情,他並不擔心,就如費仲所想地那樣,就算其有膽子洩露,也沒人能信,只能是自找死路。
對於姬昌的處置,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還仔細地參考了心目中未來的大概藍圖。殺掉姬昌,並不能解決西岐地根本問題,就此次刺殺事件來看,並沒有確鑿地證據證明是姬昌主謀,殺掉他有些不合情理,還會給西岐的造反的藉口。無論是從原書或是天影所調查到的情報來看,姬昌的次子姬發地能力不亞於姬昌,野心則更大,而長子伯邑考也很有才能,就算殺掉姬發和伯邑考,那些聖人、仙人們也會扶植出新地“天命真主”,來攪亂人間。只要有那些背後的BOSS在,殺劫就是無法逃避或制止地,他們才是真正的敵人。而要力敵這些敵人,目前來說是不現實的,只能以智謀之。
對於西岐,張紫星已經謀劃好了一套比較完整的計劃,囚禁姬昌只是第一步而已。
接下來,張紫星頒下旨意:
一、鄂崇禹既死,鄂煥必反,命三山關總兵鄧九公加強守備,謹防作亂;
二、南方各路諸侯可自行討伐叛臣,若有建樹,可賜封其佔領的領地為私有。
三、由於刺殺之事,西伯侯姬昌暫囚於羑里,不得走脫。西岐統兩百諸侯,不可一日無主,現封姬昌之兄太伯、仲雍為代左右定西侯,前往西,代領西地要務。若經查實姬昌清白,自當將姬昌遣返西岐,仍為西伯侯,太伯、仲雍自回朝歌任用。
前兩條倒還罷了,第三條確是他的精心策劃,太伯、仲雍乃姬昌之兄,當年姬昌繼承季歷爵位時,兩人因政治鬥爭失敗而遭到流放,被迫遠遁東南。張紫星在一年前就發動天影,將兩人找了出來,作為將來可能使用的暗棋握在手中,如今果然派上了大用。
在史實上有另外一種說法,姬姓周部落的首領古公亶父有三子:長太伯、次仲雍、三季歷。季歷生子姬昌。深受古公寵愛,把周部落的興旺發達寄託在姬昌身上,因此想傳位給季歷,以便將來再傳給姬昌。太伯和仲雍明白父親的心思,於是便自動讓賢。他們趁古公生病地時候,以給父親採藥為藉口。遠奔到東南沿海的
地區。
按這個說法,太伯和仲雍應該是姬昌的叔父,但在這個平行空間,卻成了這個樣子(作者按:平行空間根據劇情需要調整)。
太伯、仲雍對西伯侯之位一直不死心,如今夢想成真,自是大喜,當即對天子表示必會誓死效忠,永不生變。
姬昌是在前往羑里的路上接到這個訊息的,羑里城中。原書中“軍民父老,牽羊擔酒,擁道跪迎”的場面並沒有出現,反倒有許多路人指指點點,閒言碎語中不外是對“逆賊”地鄙視。姬昌已無心顧及這些了,因為那個定西侯的訊息如當頭一棒,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頭。從這件事看來,天子對西岐的用心絕非一天兩天了,但自己已是被囚之身,無力迴天。只得徒呼奈何。剎那間,姬昌心中忽然想明白了一些東西,但恐懼和驚駭已經不容他再細想下去。
得到了升遷和獎賞的飛廉心中並不高興,反而感到十分焦慮。那種尋常大臣所羨慕的封賞對他而言。並沒有太多的實用價值,在這次行動中,他雖然立下“大功”,但實力折損卻是不小,惡來中了銀蠍的倒馬毒神通。頭痛欲裂。飛廉用盡力量才將其勉強壓制下來;諸被朱天麟的昏迷劍所傷,時而昏迷。時而清醒,問他時,只是搖頭,渾身顫抖。
飛廉施盡辦法也無法救治諸,只得將情況稟告張紫星。張紫星考慮了一陣,答應請“國師”幫助救治。不久,“國師”便有了答覆:救治可以,但必須將諸送至國師府一段時間,單獨治療,這段時間內,閒人不得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