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芒在幽深玄奧的藍色光華面前,猶如紙糊般脆弱。
下一刻,藍色光華猶如毫無阻礙般將藍色金光洞穿。
最終金光一種無可阻擋姿態轟然在青橫身上。
噗青橫口中鮮血狂吐,已然是落敗並且身受重創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差距,這就是蒂印境和凝液境的差距,凝液強者,即使如何努力,也難以是蒂印強者的一合之敵。
然而此時的藍芒,依然沒有消散,而反觀青橫,已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如果任憑藍芒轟擊而下,青橫恐怕會當場斃命。
但是,在大家驚異的目光下,那道急速前衝無人能擋的藍芒驟然消散,在下一刻了無痕,如果不是青橫還狼狽地趴在地上恐怕誰也想到剛才會有一道如斯恐怖的藍芒在眼前肆虐。
收發自如能夠發出恐怖的招式固然強大,但在此之餘還能收放自如就更上一個層級了,這表明此人還有餘力發揮出更加強大的招式。反觀大長老,發出一式是如此恐怖的攻擊後,仍然一副輕鬆淡雅的表情,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反噬。
而此時的青痕,趴在地上披頭散髮,身上的長袍被劃出數道缺口,單膝跪地,捂著胸口,面前是一灘瘀血。哪有半分剛才儒雅威嚴的模樣。
“如何?你覺得我的指點有沒有讓你有所收穫呢!”大長老緩緩道,言語上,看起來萬分關切,然而聽起來卻十分生硬。
此時的青橫低下頭,沒有人看出他的臉色。沉默了半響,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玉製小瓶向嘴裡一倒,隨後盤坐運功數息。
大長老看見,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淡淡的看著他。
片刻後,他拍了拍身上那件破爛不堪的長袍,緩緩地站了起來,看起來從容淡定,但從他微微顫抖的身形可以看出他身受重創的事實。
在他“淡定”起身後,抱拳向大長老一躬,“長老神威,青橫領略了。恭賀大長老突破地引進。”
“嗯。”老者不鹹不淡的回應。
見狀,青橫也沒有露出什麼不悅之色,反而是一轉身,對著背後的青績怒喝,“逆子,扭曲事實哄騙各位長輩,把各位長輩至於不義之地,今日我就好好教訓一下你,勿讓他人說我教子無方。”
旋即迅疾出手屈指成爪,爪上氣勁閃動光芒激射,一種攝人的威壓流轉,好不駭人。而隨後青橫的身形猶如炮彈般射而出,瞬間就達到了青績跟前,隨後在青績驚悸的眼光下,猛然爪下,這一爪好像有風雷之勢,下一刻青績的身上就多了出五條血痕,血肉模糊令人驚悚。
然而這一切只是發生在一剎那,數息後大家都沒有從青藤暴起懲罰青績的震撼中醒悟過來,隨後青橫對著大長老微微鞠躬。而此時的青績仍然一臉不解地望著他的父親,不明白一手策劃並授意他如此行動的父親為什麼會懲罰他。臉上恐懼和疑惑交織,一臉不解,嘴上呢喃道“父親難道不是……”
然而沒等他說完,青績一把抓起他,嘴上怒喝道“逆子,還不知錯嗎。”
面對一直以來袒護他的父親突然翻臉,青績頓時不知所措,怔怔地不敢說話。
隨後青橫為向大長老微微一躬,露出一派嚴肅的神情,“我教子無方,讓逆子一直謊話欺騙手下刑罰堂執法之人,剛才一爪略施懲戒,我回去必定好好教導,讓他不再犯此錯誤。至於刑罰堂的諸位,雖然受人矇騙,但確實有錯在先。青橫代理刑罰堂期間,發生如此事端,有義務給予懲罰以示懲戒。”他頓了頓轉身看向高臺上,“青橫作為刑罰堂代理人,先給予你們懲罰,在場諸位職位降一等。”隨後他又回首,“請大長老施罰。”
“嘿嘿,好花俏攝人的一爪,好無恥的以退為進。真難為他還能裝得如此浩然正氣。”一道不屑的聲音迴盪在我的心裡。
“嚇,什麼意思?”孤落完全沒有摸清發生了什麼事。
“嘿嘿,這一爪看起來很狠對吧!”
“難道不是嗎?都爪得血肉模糊了。”
“那就對了,實際上青績因這一爪的傷還沒有剛才大長老用威壓的一擊來的厲害。說白了剛才那一爪就是個唬人的玩意兒。”乾老不屑的聲音響起,“還有他說剛才以代理堂主之位,對各位施加懲罰,這麼一來,就是暗示大長老這是他的責任範圍,如此一來,大長老便不好再出手施罰了。”
果不其然,老者見青橫做出這一系列動作之後怔了怔,旋即回過神來,淡淡道,“那此事就就此揭過,我不希望再見到有人再犯。”
“是。”面對大長老的冷淡態度,青橫臉上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