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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貫通
“這麼下去可不行啊！”孤落眉頭一皺，向乾老詢問是否有其他方法解決。
“所謂空擁寶山而不知就是你這種人。”乾老恨鐵不成鋼般的聲音響起，“在乾坤真訣這種霸道絕倫的功法面前，區區淤塞又算是什麼？”
孤落點上一怔，旋即啞然，當下乾之真靈在體內驅動起來，在筋脈中周天循轉，其中數道靈力匯聚於淤塞之處，一股股霸道而靈動的氣息圍繞著半固狀物體縈繞，將其撕扯成片片地切下、攪碎同化，令看著此景的孤落不禁一攝。
平時吸納煉化的過程動用乾之真靈完全沒有如此直觀的衝擊，靈力在經脈中顫動，其上的雜質就自動被甩出，整個過程顯得十分自然。由於沒有見過他人修煉，所以對乾之真靈吸納靈力的速度也沒有一個直觀的體驗。
但這個霸道的撕扯過程與之前緩慢的消融相比，就給孤落帶來了一個非常直觀的衝擊。
不過是數息，原本令孤落感到十分頭疼的語塞就消失一空。
“是否擁有強大功法之前，天壤之別啊！”感受了一下體內快速疏通的經脈，孤落感慨道，“雖然如此，疏通這條經脈，對於常人來說，不過是數天乃至十數天的事，為何爺爺會叮囑我，通脈之事不可操之過急，一般人打通第一層也需要數月乃至整年時間。”
“其實，除了你現在所需要的種種手段，資質也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擁有天驕級別的資質，體內經脈十分健全。而一般人所遇到的問題，就不僅僅是淤塞這麼簡單，更麻煩的是斷脈和虛脈。
所謂斷脈就是這條脈絡根本不存在，這本質上是人體平衡出了問題，若是生生鑿出一條脈絡，將會影響人體。
而虛脈就是此處本有一條順應人體平衡的脈絡，但根本無法被感知，因此也無從開闢。這種情況下，最好是有曾經修煉過這鬥技靈脩以基於自身的情況，幫助前者通脈。但即便如此，也很容易出錯。失敗與溫養的時間就導致了漫長的通脈過程……”
“嗯，那個資質是怎麼回事？”孤落忽然打斷。
“你的資質是天驕，但是什麼天驕，就不得而知了，天驕資質玄而又玄，無法給出具體的度量。”
“既然是天驕那當時為什麼測試不出來？”
“那是因為我幫你掩蓋住了。”
“為何？當時在場的只有爺爺而已，只要他不四處張揚，又有誰會知道呢！”
“嘿，天驕現世會有異相騰空，極容易被他人發現——你沒有留意到，你覺醒之時，天地雷動，當時不知引起了多少強者的窺視。只不過天驕氣數鴻厚，尋常人無法探視。但各方強者得知有天驕之事之後，必定會在這個範圍內以種種手段探尋，屆時一旦洩露後果不堪設想。”
“這能有什麼後果，難不成他還能把我的資質取走。”孤落不以為然。“再說這也應該不會洩露出去……”
“嗯，真是小子無畏。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大能之士的手段，他們想從另一個人口中得知一件事手段極多，譬如精神奴役、搜魂煉魄，凡此種種，那些神魄修士施展起來不費吹灰之力。而你一旦被對方搜尋到，下場一般是被奪舍，神魂泯滅。”
“絲~這還真的能把我的資質取走啊！”孤落麵皮一抽。
“這還算是一般的方法了，有些強者根本不用奪舍，可以直接將你全身的精氣熬煉出來注入自身，以此奪取了你的天驕資質。”
孤落聽著聽著，雙手按在胸口上，想了想一陣後怕。
“所以沒有實力之前，一定要低調行事。”乾老又是一陣叮囑。
“呃，咦，這條經脈怎麼回事？”他忽然發現碎石崩上所描述的一條經脈被赫然貫通，但這條經脈不屬於主要的十二大經脈，因此必然不是功法的原因。更加奇怪的是，這條經脈枯萎皺縮，好像遭受過重創一樣。
“那是乾之真靈上那道拳術散手——拳動乾坤所需的經脈，在啟靈之時，三幅圖案上所記載的經脈一併被打通。但由於你強行運功與青績硬捍一場，導致鬥技反噬經、脈枯竭，雖然不需要貫通卻需要一番溫養。”
“可是我從來沒有習得這份散手，為何當時我會施展出來。”
“那當然是我出手幫你了，你這小子做事不夠謹慎，若我不出手你就死。”
“嗯……呵呵。”他訕訕地點了點頭，閉上眼，又專注地衝向了下一條經脈……
數個時辰後，久久靜坐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