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應該都能猜得到,原因到底是什麼了…
“琴…琴裡…”無言咬著牙,撫著自己的肚皮,欲哭無淚的說道:“你是想要謀殺親…”
“嗯…”或許是察覺到了無言打算說出來的話到底是什麼,琴裡立刻用一聲飽含威脅的輕‘嗯’聲打斷了他的話,一對紅色的眼眸中滿是危險的神色,見狀,無言連忙改口。
“你是打算謀殺親哥哥嗎?”
“哼…”紮成雙馬尾的紅色長髮微微一甩,琴裡滿不在乎的在自己那踩在無言肚子上的腳施加了幾分力道,還順便扭了兩下。
“不這樣做的話,誰知道到底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把你給叫起床啊,還有。你不是我的親哥哥,只是認的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以往叫無言起床時遭受到的待遇,琴裡小臉微紅,緊接著有些羞憤的繼續踩著無言的肚子,似乎是在出氣。
“別再踩了,再踩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無言連忙抓住琴裡的小腳,從床上彈起身,抱怨的說道:“什麼叫做‘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啊,說的那麼難聽,不就是讓你在親愛的哥哥起床的時候送上一個表示親密的早安吻嗎?”
“你那可以用‘送’來形容嗎?”琴裡惡狠狠的咬咬牙。“請在‘送’字前面加上一個‘強’字!”
“有什麼辦法嘛!”無言毫無悔過之意的嚷嚷了起來。“誰讓我妹妹那麼傲嬌。不用強的話。怎麼可能有福利呢?”
琴裡頓時心中那個氣啊,抬起腳來,毫不留情的連連踩下。
“我讓你傲嬌!讓你用強!讓你福利!”
“喔~~~”觸手不及之下,無言連吃了琴裡整整三腳。痛得他連奇怪的音節都發了出來了。好像被人給那啥了一樣。讓琴裡都不好意思再踩下去了,帶著些許紅暈,跳下了床。
“我決定了。以後就用這個方法來讓你起床!”猶如宣判死刑一樣,琴裡當即放話。
“不要啊!琴裡!”無言哀聲嚎叫,聲音淒厲無比。“你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最愛的哥哥呢!”
“別說的好像我很殘酷的樣子!”琴裡直擊無言齷齪的內心。“你只不過是想要佔便宜而已!”
“嗚嗚…”看到琴裡的樣子,無言就知道現在的話她肯定是不會再聽進去半句了,當下哼唧了兩聲。“一個早安吻而已,我們連這樣,那樣的事情都做過了…”
琴裡恨恨的掃了無言一眼,舉起腳來,作勢要踢,見狀,無言閉上嘴巴,不再說話了,心中卻是連連冷笑。
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是不起作用的,我天真的妹妹,等著哥哥我哪天把你給連皮帶骨的吃下去,你就知道厲害了…
絲毫不知道有人已經打上自己主意的琴裡以一副非常熟練的動作拉開了房間裡的窗簾,接著一把掀開了無言剛想用來蓋住自己腦袋的被子。
“快給我起來!你這隻懶惰的吸血鬼!”
“哎…”無言嘆息了一聲,終於是死了睡回籠覺的心了,慢慢的離開了自己的床。
“真是吸血鬼的話,可不會在這種大太陽的早上起床…”
窗外,清澈的天空將蔚藍的色澤無限制的延長了出去,讓視野裡的天際沒有半分的黑暗,遠遠的,那處於弦神市邊際外的海面上反射著陽光,正閃耀著白色的刺眼光芒,對於夜行性的吸血鬼來說,這確實是有夠痛苦的天氣,相信即使是別的真祖來了,也一定會這麼認同的。
不過,熟悉無言的琴裡哪裡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著什麼樣的藉口,當下面無表情的唸叨了一句。
“不,跟別的真祖不同,你只是想要睡懶覺而已!”
被華麗的揭穿了心中的所想,無言訕訕的一笑,唯有起床,開始整理了…
來到弦神市,已經是幾天的事情了…
經過幾天的時間,與剛剛來到弦神市裡,盲無目的地的那個時候不同,現在,無言與琴裡兩人正住在南宮那月的家中,暫時度過了幾個夜晚。
沒有辦法,雖然南宮那月對自己兩人已經不像第一次見面那麼抱有警戒,但歸根究底,兩人還是沒有身份的黑戶,在這個魔族特區裡,沒有身份幾乎是寸步難行,即使是那些未登陸的魔族,在弦神市中都有一個普通人的合法居民身份,而兩人卻是實實在在的黑戶。
如果沒有南宮那月收留他們兩個,恐怕,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他們還真的只有去那種‘即興’的情侶旅館裡,才有可能找到一張床了…
現在,有了南宮那月的幫助,兩人不但找到了一個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