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覺如羽毛般拂過心扉,剛想抓住,卻瞬間消失不見,再想尋找時,宇宙星空已經不見,只剩一片荒涼,大地枯裂、山巒坍崩、河流不見,如同末日,一片死寂,只剩無窮的悲哀與荒涼。
心痛的無法呼吸,似被一雙無形的手緊緊握住,天旋地轉間,空氣在震動,大地在轟鳴,無邊無際的死氣瀰漫,似魔鬼的怒吼,震耳欲聾,五臟六腑被震碎,身上開始滲血,七竅也在流血,疼痛異常的真實,一切發生的都是真的!心中只有這一個感覺,這是真的,我必須要離開!
“看見了嗎?”震鳴中突然飄來一句話,很小,卻清晰的傳入腦中。
我停止了掙扎,循著聲音來源望去,只見前方站著一道清瘦的身影,熟悉的眉、熟悉的眼、熟悉的相貌,組合在一起即熟悉又陌生,“這是我的夢,每一天每一年,唯一的夢。”
無盡夢魘!
“你……”不錯,和我長的一樣,卻不是我。
他朝我飄來,由遠及近,看著他就好像在照鏡子一般,只是那雙眼清冷的令人不敢直視,立體的五官明明清秀,卻散發著一股冷淡疏遠的氣息,既高貴又冷酷,“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你體內,我給你力量,只要求你解開這個秘密。”
我心中很是震驚,他的意思是,他不是我的第二人格嗎?
“不是。”他斬釘截鐵的看著我,朱唇微啟,不在似笑非笑,“以後叫我梓吧,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我會將我所會的全部傳入你腦中,之後或許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在沉睡,你好自為之吧。”
“那個,等等……”剛開口,只感覺一幕幕不屬於我的記憶傳入腦中,我連忙閉上眼,在睜開眼時,天色已亮,一抹陽光透過玻璃灑進窗內,溫暖卻又冷清。
梳洗過後,便去敲青檸的門,敲了幾下沒人開,才往餐桌走去,那裡已經坐了幾個人。見我來,柔菲便揮揮手示意我趕緊過去。
“鳳梓,你沒事吧,你臉色不太好。”柔菲面露擔憂,拉著我坐下來。
“昨晚喝多了吧,哈哈,你是不是多少年沒喝酒了,那麼瘋狂!”童奇揶揄的笑道。
“我沒事。”安撫了下柔菲,我才撇了童奇一眼,說道:“我好像記得某些人耍酒瘋來著,你記得嗎?”雖然昨晚喝大發了,但童奇比我先醉,而且還大發酒瘋來著,這個我不會記錯的,記得當時我差點沒笑趴下。
“誰,誰發酒瘋的啊?”童奇一噎,臉色有些不自然,連忙打岔:“好了,不說那些了,影響形象。”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也不多說,倒是蕭蕭揪了揪童齊,罵他丟人,兩人小打小鬧的我們早已習以為常。
而其他人,青檸和那傅松不在,孫藍埋頭吃著飯,看都沒看我一眼,李輝眼裡只有孫藍,倒茶夾菜的,很是殷勤。
“其他兩人呢?”我一邊吃一邊問道。
“傅松說他出去散散步,至於你那位朋友,一大早就沒看見他。”柔菲的說道。
“話說你從那位朋友真是個活寶,一路上就沒聽見他說話,你不問我都幾乎忘了有這麼一個人。”童齊平靜下來,又恢復了一臉的壞笑。
我萬分無奈,青檸這人,只要他想,走在你旁邊你都不一定能注意到他。“我不是早就說了嗎,那人性格有些孤僻,習慣就好,呵呵。”
“對了,和你們說一下,我今天不準備爬山頂了。”見眾人都盯著我,我微微一笑,道:“我想去山裡面轉轉,走臺階太沒挑戰性。”實則因為我不喜人多的地方,所以還是進山林吧,那裡人少,空氣也好,順便鍛鍊下體力,反正鬼戒裡面食物和水非常多,也不怕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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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從長沙到衡陽也不過兩個半小時的時間,睡一覺也就到了。至於那啥幽靈谷,不過是他們偶爾聽人講的,做不得真。
尤其令我震驚的是,童齊和孫藍兩個女孩對青檸的態度,一口一個帥,一口一個酷,我真是搞不懂了,按理來說我長的也挺俊的啊。而且,青檸也沒有肌肉好吧,瘦瘦弱弱的,看那小腰細的,似乎一掐就斷。
額,打住。總之,我無奈了。女人心海底針,摸不透啊!
衡山,又名南嶽、壽嶽、南山,不愧是中國的五嶽之一,入眼磅礴、大氣,儘管不是第一次站在山底,猶自感覺自己在大自然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衡山腳下的房屋很是宏偉,古色古香,散發著悠遠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