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微微轉身,以側臉示人。
他不敢露出他心中的愧疚,怕被項宇看出自己在說謊,道:“我和賈艽做了個交易,他答應從此不動我相府一絲一毫,我給他蘇夜的下落行蹤。”
“......父親,你怎能為虎作倀?難道你不知道唇亡齒寒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些個道理嗎?”項宇沉默了半晌後才開口,他想不到自己的父親居然做出來這種事, “蘇伯父拿你當至交良友,你就這樣對他?”
“父親,你可還有良心?”項宇一字一句道,可謂是字字泣血。
項守佯裝大怒,還帶了幾分無奈:“你以為我這個相國公是怎麼當上的!我於蜀地白手起家,十幾年如一日的慘淡經營、篳路藍縷,才有今日成就。可那賈艽在朝中偏偏隻手撐天,我受制於人,怎敢不聽?我沒有蘇夜那般安貧樂道的胸懷,我可捨不得丟下我辛辛苦苦掙來的名利。”
關心則亂,項宇聽後竟信了一半;他突然又想起幾個月前,自己曾偶然聽得父親和國師在父親的房屋內密謀,當時自己還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