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沒人管,他能夠把天給捅個大窟窿出來。
曾子言也沒有說話,就是這麼靜靜的看著言澈。
只是他越是這樣,言澈的心中就越是沒有底。
一直到等到時間足夠久,言澈的內心被折磨的差不多的時候,曾子言這才開口說到,“暫時是沒有問題了。”
只是還沒有等言澈鬆一口氣,就聽到曾子言接著說到,但是柳宗主將她帶來的嫁妝留在了外面並沒有帶走,估計她現在應該是去找掌門了。
“什麼!他還帶了嫁妝!”
言澈失聲說到。
曾子言點了點頭,“帶了,而且還帶了不少,而且我看了,東西都是好東西,如果師弟現在改變主意的話,應該還來的急。”
就在這時,曾子言感覺自己的大腿被什麼東西給一把抱住了,緊接著耳邊就傳來了熟悉的哀嚎,“師兄,我知道錯了,我不要娶那個老女人,我才十七歲,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師兄你就忍心我這朵鮮花插在柳香兒那朵牛糞上面嗎?”
曾子言不為所動,淡淡的說到,“牛糞能夠讓鮮花的長勢更好,開出更美的花,這麼說來,鮮花和牛糞那可是絕配的。”
聽到這話,言澈手中的動作一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曾子言,臉上的表情好像再說,“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曾子言則是表示,良心?那是什麼東西?
他身上就沒有一個器官是叫做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