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炸毛了,“你,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現在身上很乾淨,不用你幫忙。”
在白滄瀾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白馨羽從容凜的眼神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鄙夷。
無視了白滄瀾之後,容凜對這白馨羽說到,“誰是第一個?”
那隨意的模樣就好像是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並不是復仇而是拜訪朋友一樣。
“稷下學院吧,先把子言他們接出來。”
白馨羽沉思了片刻,最種決定,柿子挑軟的捏算什麼本事,應該挑甜的。
稷下學院作為當年的主導者之一,也是唯一從當年那場浩劫之中全身而退的勢力之一,這一口咬下去,絕對香甜美味。
“稷下學院?沒必要了。”
聽到容凜這麼說,白馨羽一臉的“你這話什麼意思?”
而一旁的白滄瀾就好像是中雨抓到容凜的把柄一般,開始瘋狂的嘲諷,“哼,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怎麼?聽到稷下學院就慫了?你要是不敢我就帶著姐姐去,絕對能夠把對方一鍋給端了。”
容凜根本就沒有理會白滄瀾,而是繼續說道,“子言他們在稷下學院挺好的,最近還擺下了擂臺,我們還是不要去打擾的好。”
白馨羽這這段話中聽出了其他貓膩,“子言他們很好,那稷下學院呢?”
那當然是非常的不好了。
在曾子言幾人按照白馨羽吩咐陸續去到稷下學院之後,稷下學院的就開始每況愈下。
就像是一個正常人,卻在突然之間器官迅速的退化,雖然外表依然光鮮亮麗,內裡卻早已腐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