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畫!”
店裡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葉畫瞬間回頭,原來喊她的是同舞蹈學院的同事劉芸,而且,兩個人的私交還不錯!
劉芸跑過來,挎住葉畫的胳膊,一雙眼睛對她身側的陸少臣上下打量。“你男朋友?葉畫,你們來買戒指?”
葉畫點頭!卻也沒有給她介紹陸少臣。
陸少臣那邊也是不搭話,不招呼,根本沒有任何結識的慾望。
“別說你男朋友長得還真是不賴!”劉芸再次看了一眼已走遠的陸少臣,欺近葉畫,“那啥,老實交代怎麼認識的?”
“相親!”葉畫實話實說,
“哎,葉畫,你身邊的男人都是這樣丰神俊朗,魅力槓槓的。你說圍著老孃轉的,怎麼不是歪瓜就是裂棗,奶奶的,連看都懶得看!真憋屈得慌!”
“歪瓜裂棗調教好了,那也是絕世極品的一種,”葉畫笑著打趣。
劉芸切了一聲,含笑搖著葉畫的胳膊,“葉畫,既然那天那個帥氣的律師不是你男朋友,不如你把他電話給我,姐去把他拿下。”
葉畫莫名,一臉疑惑地望著她,問,“什麼帥氣的律師?”
“就是上個週末我們在‘夜色’酒吧喝酒,最後把你帶走的那個律師啊!”劉芸說,
葉畫的臉頓時‘唰’的一下子就白了,睜大的眼睛裡滿是驚亂,
“劉芸……那天在酒吧……你真的看清楚了……最後我是跟一個男人走的……”
“是啊!沒錯是男人啊,你好像叫他……沈……沈家譯!對就是這個名字,當時那個沈律師把身份證和律師證都讓我看了,沒證件我敢把你隨便交給別人嗎?醉醺醺的葉大美人被人劫了色可怎麼辦?葉畫,本來那天我還以為沈家譯是你男朋友呢,知不知道當時你撲到人家懷裡哭的稀里嘩啦的,那叫一個傷心……”
葉畫的腦袋嗡嗡的,臉色更是慘白。
那晚,夜色酒吧裡面音樂嘈雜,她趴在吧檯上,酒一杯接一杯的就沒有停過,
最後,酒精把她的腦袋麻醉掉了,只記得醉酒後,她一遍又一遍的給沈家譯打了電話,然後,他真的來了,她抱著他哭個沒完,再然後,他似乎是要把她一個人扔在一間房裡,她哭著抓著他不放,還大罵他,甚至她還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滿嘴血腥……
後面的事情她不記得了,只知道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了,她人在酒店,身上一片布絲都沒有,而且盡是青紫的痕跡,渾身痠痛的不行……
……
葉畫的指尖,在抖著。
原來,
那個男人真的是沈家譯!
沈家譯,真的是他,
這個確切的訊息來得太突然,葉畫感到自己的整顆心臟幾乎要跳了出來,嘴唇不停地顫著,她整個人混亂成了一團,沉重,窒息,甚至無法呼吸!
劉芸發現了葉畫的不適,“怎麼了?葉畫,你和那個……”
劉芸後面的話葉畫有些聽不清楚了,
“我不舒服,我要回家!”葉畫突然間猶如瘋了一般跳了起來,拔腿就往門外跑。
出了店門,葉畫像個紅了眼的賭徒,也不管自己還穿著高跟鞋,只是拼了命地跑,好幾次都差點磕在地上……
陸少臣頂著一張緊繃的臉,眯著眼睛看著葉畫漸遠的身影,直到不見。
丁越嘟嘟著嘴,“陸大少,和你來買婚戒的女人連聲招呼不打就跑了!”
陸少臣不語,臉繃得更緊了。
丁越把飾品盒子開啟,拿出對戒裡面的女式,戴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奢華的圓形主鑽配著兩顆梨形側鑽優雅的曲線,晶瑩剔透,也是最美輪美奐的。
丁越對著陸少臣伸出手指,“少臣你看,這麼漂亮的鑽石,不覺得戴在我手上最好看?”
陸少臣突然笑了,將她摟住,順勢坐下,“嗯,好看,相中你就拿去吧!”
“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最好的了!”丁越也笑了,摟住陸少臣手臂,然後又趴進他的懷裡,附和在他耳邊,“別跟我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帶個女人買婚戒是在跟我賭氣,我知道錯了,你懲罰夠了吧……”
……
葉畫竟然就那樣不停歇的跑了近兩個小時,
直到跑回自己家門口她才停下,半彎著腰喘氣,心口是那樣麻麻的不舒服。
葉畫拖著兩條發酸的腿進了大廳,繼母沈梅的聲音瞬間竄入耳中,
“你回容城